“大祭司,正如小舞所說,既然狐妖是假,那村長自然也是被人所殺,那么兇手究竟是何人,又為何要嫁禍給小舞呢?”
九尾祭司低著頭,輕聲說:“我也不知道。”
“穆大人,或許村長被殺別有隱情?”老族長為九尾祭司辯言。
在這一瞬間,穆瀟瀟突然明白易水寒為什么總是冷著一張臉,只因為這個世界很多人都特別會演戲,不管演技有多拙劣。
看多看久總會厭倦。
她的耐心也基本用完,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溫柔下去。
她冷哼聲,對九尾祭司說:“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混過關(guān),你真以為本官沒有你殺人的證據(jù)?”
九尾祭司也不慌:“不明白大人說什么?!?br/>
“酥兒,將那只狐貍牽上來。”
“好唻?!?br/>
酥兒也就是水無歡一直站在最后面,村民們也沒注意到她。此事循著她的聲音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她手里牽著一只通身赤紅的火狐貍。
那只狐貍在酥兒手里很老實,瞧見村民都看它,像只小狗一樣還對人晃晃腦袋,搖搖尾巴。
“是只火狐貍?。 ?br/>
“聽說這種狐貍看起來溫順,卻以人血為生,皮毛正是被人血染紅……”
“莫非村長就是被它咬死的?”
村民們看到火狐貍都是吃驚不已,小聲議論起來。
九尾祭司看到狐貍的瞬間,身體猛烈一抖,看向穆瀟瀟的眼神充滿怒火和敵視。
由于角度問題,其他村民并沒看到她的眼神變化,但是穆瀟瀟一直緊緊盯著她,自然不會錯過。
這就繃不住了?
放心,還有更狠的。
“酥兒,把狐貍牽過來。”
水無歡牽著火狐貍向穆瀟瀟走過去,可經(jīng)過九尾祭司時,那狐貍突然像只哈巴狗一樣,貼著九尾祭司的腳蹭了起來,表情很諂媚。
九尾祭司大驚,急忙朝后退宿,邊退邊躲:“把這個畜生拉走,快拉走?”
火狐貍看她退走,不知所以,拼命拽著繩子向靠近她。
“怎么,大祭司不想認(rèn)它了?”
“亂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傷人的畜生?”
穆瀟瀟冷笑:“我并沒說這狐貍傷過人,你竟然先知道了?!?br/>
九尾祭司一窒,道:“看它的樣子,性情定是兇頑,傷過人也極有可能?!?br/>
“例如……村長?”
九尾祭司身形又是一震,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它?”
“不認(rèn)識,說了不認(rèn)識!”九尾祭司幾乎是喊出來,“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可是,這只火狐貍明顯認(rèn)識你啊,否則它對別人只是搖搖尾巴,為何偏偏對你那么親熱?”
“我不知道!”九尾祭司語氣再也難以平靜,叫聲也比先前大很多,聽起來很刺耳。
“各位相親們,大祭司說她并不認(rèn)識這只狐貍,但你們多半都是馴養(yǎng)過畜牲,如果真不認(rèn)識,這只狐貍會對她如此親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