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機關(guān)術(shù)上有所建樹,必然需要沉淫許久,甚至是大半輩子。
所以那些成名的機關(guān)大家多半都是老頭子,很少有年輕人和女人。
前者是因為沒經(jīng)歷風雨不能見彩虹,后者純粹是沒必要.
哪個妙齡女子愿意舍棄大好年華,整日和一堆木頭為伍呢。
相較之下,苦小姐自然就是機關(guān)界的一股清流。
“既然珠子沒丟,這場鬧劇也就結(jié)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br/>
周正一副興致闌珊的神情,對著窗戶揮揮手,所有機關(guān)瞬間消失不見,七樓又變成普通的七樓。
他帶著官差灰溜溜地走下樓,沒看易水寒這邊的雅間。
穆瀟瀟發(fā)現(xiàn)這遂州府似乎不太服氣易水寒這個空降的按察使。
想想也是,原來發(fā)生在遂州的重大案件都是歸遂州府辦,可這次銀兩被盜換的案件上達天聽,圣上卻卻直接越過遂州府交給易水寒。
這個才來幾日的按察使。
看起來京城似乎對這遂州府有些其他想法。
周正作為遂州的捕頭,自然臉上無光,看易水寒沒理睬他,竟也是憋著一口氣,沒有來參見。
看周正下了樓,那邊開賭的雅間也準備散場,這時候莊家很沮喪地說:“奇怪,這位流風先生怎么還沒來?”
“什么流風先生?”旁邊人問道。
莊家是個中年胖子,先前七樓被封起來的時候沒怎么說話,這會卻愁眉苦臉,看起來對結(jié)果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