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銘這時聳了聳肩,道:“你討好我也沒用,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也沒說??!根本沒關(guān)系的?。 ?br/>
渠年急道:“不是,公主嫂嫂,你不表態(tài),他們敢放肆?”
長銘笑道:“你也看到了,我沒表態(tài)!”
邊上的楚三敢就道:“師父,他們是一伙的,我都看出來了,你看不出來嗎?跟他們說再多也是廢話,不如擼起袖子跟他們干!”
解元令冷笑一聲,看著渠年道:“秦國公子,你還沒有你徒弟識相,你徒弟都知道我們是一伙的,你又何必垂死掙扎呢?你不用搖尾乞憐,你現(xiàn)在就是跪下來磕頭求饒也晚了,我勸你善良,趕快束手就擒,如果執(zhí)迷不悟,刀劍可不長眼睛,到時斷了胳膊斷了腿,那我也愛莫能助嘍!”
遠(yuǎn)處的蟬夕和玉夙也在看著這邊,這時玉夙就小聲說道:“小姐,這些人是在故意找秦公子的麻煩啊!”
蟬夕道:“我看得出來,樹大招風(fēng)!”
玉夙道:“那我們要不要幫幫他?。俊?br/>
蟬夕道:“這些人全是齊國的權(quán)貴子弟,我們只是商人,怎么幫?幫了就是把自己也搭進(jìn)去!再說了,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如果秦國公子連這點事都擺不平,我看他這青樓也就沒有必要再開下去了!”
玉夙道:“他在這里無根無基,若不是有秦國公子的身份,估計連小命都保不住,怎么可能擺得平這件事?”
蟬夕嘆道:“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樓上那些姑娘們這時也沒有心思接客了,都一臉緊張地看著這邊,畢竟他們昨天剛剛嘗到了甜頭,對這里已經(jīng)有了感情,如果他們的東家被人抓走了,那這個店也就不可能再開下去了,那她們又要去別的青樓給人壓榨了,這是她們不想看到的,何況她們雖然跟渠年這個東家沒有相處幾天,卻感覺這個東家為人卻是極好的,從沒有把她們當(dāng)作下賤的人,對她們非常和氣,沒看他罵過一個人。
而那些圍觀群眾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嘗到甜頭的客人不免為此感到惋惜,以后再也體驗不到這種帝王般的待遇了。也有一些人是嫉妒渠年的,此時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
眾人以為,渠年想要保住這家店,現(xiàn)在也只有放下尊嚴(yán),磕頭求饒了。
結(jié)果令他們意外的是,渠年不但沒有跪地求饒,臉色這反而發(fā)生了變化,剛剛還一臉賤相,現(xiàn)在卻慢慢變得冰冷,看了看解元令,又看了看長銘,頭顱抬起,好像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冷冷道:“本來我只想和和氣氣地做生意,不想節(jié)外生枝,但你們卻欺人太甚,不知收斂,好了,我不裝了,你們知道這家店的合伙人是誰嗎?想過動這家店的后果嗎?”
那群紈绔子弟見他氣勢逼人,均是微微一怔,面面相覷。
解元令道:“我管你的合伙人是誰?難不成是秦國資助你開的?不過我告訴你,就算是秦國資助了你,也得遵守我齊國的律法,齊國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渠年冷笑一聲,道:“我告訴你,這家店是我跟陵陽君合伙開的,你們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陵陽君的面子,你們考慮過后果沒有?今天你們動了我,明天你們就得上門來給我賠禮道歉!”
此話一出,人群一陣唏噓。
就連遠(yuǎn)處的玉夙都小聲說道:“小姐,這家店真的是他跟陵陽君合伙開的?”
蟬夕道:“那我哪里知道?不過我估計他是騙人的,陵陽君怎么可能跟他合伙開這樣的店?如果陵陽君跟他合伙了,今天開業(yè),陵陽君不可能不來?。 ?br/>
果然,長銘公主也不相信,咯咯一笑,道:“秦公子,剛剛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沒想到你轉(zhuǎn)眼間就變得這么幼稚,就算你想撒謊,麻煩你也撒一個比較靠譜一點的謊。你也知道我叔叔是陵陽君,身份何其高貴?會跟你一個質(zhì)子合伙?就算合伙,會跟你開青樓?我告訴你,你這是在污蔑陵陽君,如果讓陵陽君聽到,就算我饒了你,他也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你買下他的酒樓,便可以借用他的身份,我告訴你,他的身份可比酒樓高貴多了!”
楚三敢心道,高貴個屁!我?guī)煾敢蝗f兩就搞定了!
渠年聳了下肩,道:“話我已經(jīng)說了,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去陵陽府問一下,免得鬧出誤會,到時大家都尷尬!”
解元令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們都像你這么無聊,你不怕尷尬,我還怕尷尬!天哪,不自不覺聽你說了這么多的廢話,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說完就轉(zhuǎn)頭向苗萬旗遞了個眼色。
苗萬旗會意,大叫一聲:“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