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那兩名刺客信心大增,以二戰(zhàn)一,逼得齊國那名六階高手節(jié)節(jié)后退,甚至有些手忙腳亂。
楚三敢趴在屋頂上看著興奮不已,小聲說道:“師父,他們狗咬狗就快咬死了,活該!”
渠年道:“咬不死,應(yīng)該還會剩下兩個活口!”
楚三敢道:“那也沒辦法呀!我們除了默默的看著,完全是無計可施??!”
渠年道:“不!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戰(zhàn)得精疲力盡了,我們應(yīng)該出手抓兩個活口!”
楚三敢怔道:“怎么抓?這種情況下,敵強我弱,我們不應(yīng)該置身事外嗎?”
渠年道:“不不不,現(xiàn)在是敵弱你強,而且這是我的事,永遠(yuǎn)不能置身事外!”
楚三敢道:“師父這么看得起我?”
渠年道:“我一向都信任你,你是最棒的!”
楚三敢感動得熱淚盈眶,道:“好!師父盡管吩咐,我要去弄死他們!”
渠年就跟他小聲說了幾句,然后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蒙在了臉上,楚三敢也跟著做了,然后兩人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而白小牙依舊留在屋頂上,可以監(jiān)視四下里的動靜。
院子里,齊國的那名六階高手此時非?;艔?,因為他的劍勢已經(jīng)被對方兩人壓制住了,完全施展不開,只剩下招架之勢,毫無還手之力。按照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最多盞茶功夫,他就要魂斷劍下了。
就在他覺得今天必死無疑,陷入無比絕望的關(guān)鍵時刻,兩道人影一前一后翻墻而入,看他們的速度,修為并不高,后面那個人明顯是個菜鳥,估計最多二階的修為。前面那人速度快一點,但也最多四階五階的修為。
這兩人雖然沒有穿著夜行衣,但都蒙著面,他也不知道是敵是友,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前面那人進院以后,就拔劍刺向了秦國刺客的后背,與他前后夾擊,遙相呼應(yīng)。
他終于確定,這兩個人非敵是友,讓他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不免精神一振,劍勢又變得凌厲。
而那兩名秦國刺客卻是大吃一驚,果然他們料的不錯,院外還有敵人埋伏,而且這兩個人沒有穿夜行衣,跟剛剛站在墻頭上的五個傻逼明顯不是一路人,看來他們這次來了不少人,一直都在坐山觀虎斗,現(xiàn)在見同伴落了下風(fēng),才出手援助。
雖然這兩人的修為都比楚三敢高,無奈他們激戰(zhàn)至此,早已是強弩之末,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精力,估計都不如三階修士,毫不夸張地說,如果現(xiàn)在罷手言和,他們估計立馬癱倒在地,就像一灘爛泥,動也不想動。何況他們一想到對方還有一大波援兵躲在院墻外,準(zhǔn)備接應(yīng),就覺得心亂如麻!
心一亂,劍也跟著亂!
所以楚三敢四階的劍速,此時在他們眼里,比平時七階八階的劍還要快,兩人臉色一變,那名五階修士連忙轉(zhuǎn)身應(yīng)敵,讓齊國的那名六階修士頓覺渾身輕松。
等秦國那名刺客轉(zhuǎn)身,楚三敢的劍已經(jīng)刺到了他的胸前,雖然他是五階修為,但落難的鳳凰不如雞,那速度,在楚三敢的眼里,慢如烏龜。
那人拼盡全力,才勉強接住楚三敢的這一刺心之劍,但是楚三敢這一招乃是虛招,兩劍剛剛交接,楚三敢的劍就順勢而下,刺向了他的小腹,那人臉色一變,幸虧他是五階修士,逼急了還是有點爆發(fā)力的,這時身形一閃,險險的避開了他這一劍,同時挺劍向楚三敢刺了過來。
楚三敢側(cè)身避開,與此同時,手中長劍不停,橫向削了出去,如果對方不避閃,將被他攔腰斬斷。
對方急忙彎腰撅起屁股,劍鋒就貼著他的肚皮劃過,對方原本以為,以楚三敢的劍速,轉(zhuǎn)眼就可以錯過他的肚皮,然后他趁機持劍而下,斬下楚三敢的頭顱。
哪里想到楚三敢的劍法非常刁鉆,劍鋒滑到他肚臍眼的位置,竟硬生生地停了下來,而且也不挺進,劍鋒而是急轉(zhuǎn)而下,刺向了他的大腿。
由于他彎著腰,腰在后面,大腿在前面,此時想縮回大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覺腿上一痛,劍已經(jīng)刺入了他的大腿,痛得他慘叫一聲。如果他腿上沒有中劍,此時他手里的劍就可以趁勢而下,依舊可以斬下的頭顱,但俗話說牽一發(fā)都可以動全身,何況是腿上中了一劍,而且楚三敢的劍刺入他的大腿中,還轉(zhuǎn)了一下,痛得他幾欲昏厥,在這種疼痛之下,不要說進攻了,就連拿劍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