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坐在條凳上,伸手捏了?;ㄉ拥阶炖?。
“日子過的不錯啊?!辈坏儒X寡婦接口,他又說:“你給周學(xué)清的耗子藥那么大包,是想毒死多少頭豬???你知道咱隊的豬值多少錢嗎?一萬塊!有數(shù)沒?咱隊欠著公社這么多錢,這豬要是沒了,咱拿啥還?”
他撇了眼桌子:“往后你的日子還能這么好過?”
錢寡婦一慌,那眼珠子就亂轉(zhuǎn),好半天才說:“你跟我說這些干啥,又不是我讓他這么干的!”
“隊長,你們這么晚來我家干啥?”馮春被他們說話的聲音給驚醒了,一出來就見著滿屋子的人。
“錢寡婦指使周學(xué)清給豬場的豬下耗子藥,你說我們咋來了?!贝蟀胍沟?,他還想摟著媳婦睡覺呢!
馮春震驚了,她媽還能干出這事來?
錢寡婦跳起來指著楊浩說:“你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不是我指使的!”她瞪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楊浩也不打算跟她墨跡,再這么下去沒完沒了了,來點狠的不怕她不說。
“趙連長,把錢寡婦捆了?!?br/> 馮春上去攔,可惜力氣到底不比男人。
趙大國兩下就把錢寡婦給制住,反手給捆上了。
臨走前,楊浩勸馮春:“你媽腦子都已經(jīng)神經(jīng)了,你還聽她的?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
別人家的事,他也不打算多說,但錢寡婦的行為已經(jīng)危害到生產(chǎn)隊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綁了錢寡婦,也沒審她,就把她給扔到了趙大國家的豬圈里鎖了起來,先讓她吃吃苦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