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隊里,楊浩把這事支會了諸建軍一聲,讓他自己看著辦,也就沒管了。他現在比較關心豬場的情況,這都差不多快半年了。
找了一天,楊浩帶著陳老六一起去了豬場。
陳老六挑著幾頭豬檢查了一下,眉毛皺的都能夾死蚊子,他找到秦晚,問她:“豬你還是照著去年那樣喂的?”
“對啊,用野菜或地瓜藤子和著谷糠喂的。”秦晚知道他在疑惑什么,這批豬看著白凈壯實,養(yǎng)的挺好,但比社員家的也沒強上多少。
畢竟今年受了去年的影響,社員自家的豬差不多都那么喂的。
“這不行啊?!标惱狭藯詈普疽贿叄骸柏i養(yǎng)的不賴,跟去年相比那真是差太遠了?!?br/> 楊浩摸著下巴琢磨著,這可怎么是好?
上頭的領導都看著,就等著他們年底交任務豬,交上去要是達不到他們的心理預期?
他走到秦晚身邊:“你確定一點沒漏?”
秦晚反問他:“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楊隊長聽過這句話嗎?”
楊浩臉都綠了,秦晚的背景他了解過,爺爺是英語教授,奶奶是大家閨秀,父母也都是知識分子。所以哪怕她表現的不像個孩子,他也沒覺得奇怪,倒是她喂豬的天分他挺好奇的。
“意思是你能喂的更好,可是你不想喂的那么好,因為那會給你帶來災難?”楊浩按著自己的理解說了一遍。
秦晚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大實話!她是想聽他說沒聽過來著。
“不是,我的意思是沒那本事就不帶那么大的帽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