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鳳嬌拼命的對自己說:這是肉這是肉。她顫抖著把蛇接過來,滑膩膩的感覺差點沒當場甩出去。
“小叔,這肉要咋弄?”
少年回憶了半天,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很不負責任的說:“就跟黃鱔差不多吧?!?br/> 楊鳳嬌的暗示起作用了,它就是黃鱔!也就長點,粗點,沒啥好怕的!她跟上戰(zhàn)場一樣,拿了盆子跟菜刀就往水井邊走。
她機械般的動作把馮春給吸引了,走近一看,老長一條菜花蛇。
要不說馮春能干呢,她把蛇接過手:“瞧你嚇的這樣兒,還是我來吧?!?br/> 馮春拿著蛇走到井邊,讓楊鳳嬌給她壓水上來,三兩下就把蛇給剝了皮,就著水很快清理干凈了。
“這蛇得紅燒才好吃,豬場這邊調(diào)料不夠,你上你家拿點米酒去,有大料也給拿點。”
楊鳳嬌聽了撒腿就跑。
這中間,吸引了不少人,包括秦晚。
少年本來是打算讓那丫頭悄摸把蛇給弄好,哄秦晚這是兔子肉來著,這下可好。
秦晚抓住正打算跑的少年,問他:“這就是你今天的成果?”
一大早的,少年就跟她說今天不來豬場,要跟楊哥去逮兔子,沒理由那群知青能逮,他們逮不到。
“都是肉!”
“恩,我沒吃過?!鼻赝韺ι呷獠慌懦?,反正又不是讓她去抓蛇,不過她也不怕蛇就是了。
少年總覺得這畫風(fēng)不大對,不應(yīng)該是哭著撲上來說我怕?
瞧一條死蛇都能把楊鳳嬌給嚇的,就像那幾個知青一樣,皮都剝了還站的遠遠的,生怕蛇突然活了沖上去咬她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