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自己再打車回去,可是,還來不及離開就被燕北不由分說扯進了大廈的電梯。舒殢殩獍
才站穩(wěn)腳步,他一個旋身,將她突然壓在了電梯壁上。
本能的抬目,撞見他灼熱而深邃的眸子,顧影意識到什么,只覺得渾身熱得發(fā)燙。他的視線就像一團火焰,又像一頭爆/發(fā)的野獸,仿佛隨時會撕毀她身上的衣服。
她有種錯覺,好像此刻站在他跟前的自己是赤/裸/裸的。
“這里可是電梯……”
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困難的提醒。
明明是拒絕的話,可是……
軟綿綿的語氣,像是呻/吟。
這一聽,倒更像是一種熱烈的邀請。
燕北眸底微潤,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貪戀的輕撫著她的額頭,將她額上的碎發(fā)撥開。
“知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我都沒辦法好好工作……”
嗓音黯啞,氣息微喘。
曖昧得讓人窒息。
顧影口干舌燥。他的指尖碰過的每一寸都像電流竄過。
聽到他的話,腦海里依舊是茫然的,濕潤的眸子不解的看著他,“怎么了?”
“滿腦子都是你……”他如實說,而后,垂首,濕潤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他輕語:“好想昨晚的你……特別想……”
他早已經不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可是……
遇上她,偏偏像走火入魔。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居然讓情/欲影響了工作——今天不知道被秘書挑出來多少個錯誤。
‘轟’一聲,顧影腦海里一片空白。
濕潤的耳垂,燙得不像自己的。
電梯里實在太狹窄,越發(fā)將氛圍逼得曖昧得喘不過氣。
她推他一下,扭開臉去想要避開他,“不要胡說……”
“胡說?”他挑眉,深邃的眸子從上而下籠罩著她,將她看得緊緊地,“所以,你敢保證……你一次都沒有想過我?昨晚的我……”
他壞壞的在她耳邊故意吹了口氣。
她快要暈倒了。
怎么有這么壞的人。
燕北低低的笑起來,完全滿足。她的沉默,就相當于是默認了。
看著她臉頰緋紅,像個小兔子的樣子,忍不住垂首將她深深吻著。
她沒有抵抗,也拋卻了矜持。仰首,微張唇,讓他的舌進入。
也學著他的樣子,熱切的配合,深吻。
事實上……
她和他又何嘗不一樣?
她也想他,想念他們那樣靈魂糾纏的親密感,想念被他深深疼愛的感覺。
很想,很想……
燕北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一個纏/綿的吻,根本沒辦法滿足他。
這是在電梯,不敢太過放肆?墒,偏偏又不想就這樣放過她。
怎么辦?他愛極了她現(xiàn)在這樣迷離而沉醉的樣子。甚至……
他想要看更多。想要看著她在自己手上,一點一點融化的樣子……
顧影喘得厲害,雙腿無力,只能無助的攀住他,才勉強站得住。
…………………………
可他的大掌還在自己身上游移,一寸寸的點著火,她潤出水的眸子懇求的半瞇著看他,“別這樣……拜托……”
且不說這電梯也許還要上其他客人,而且這是有攝像頭的。15297699
如果拍下這一幕,她真的可以羞得不用活了。
“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他勉強擠出一絲理智回復她。
要毀掉攝影帶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顧影額頭上、鼻尖上都滲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還想說什么說服他,被吻得紅腫的唇再次被吸/吮住。
下一瞬……
大掌……
強勢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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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
這就是欲/望嗎?
她開始后悔昨晚就那樣將自己交給他,以至于現(xiàn)在他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任她在歡愉和痛苦中苦苦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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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喘,手指直接掐進他肉里。潤出水的雙目羞得不敢看他。
他卻不肯放過這樣的她——太迷人,太勾心,他只想將這一切都清清楚楚記在腦海里——長指一勾,將她粉紅的臉頰抬起來,讓她迷蒙的眸子對上自己的。
“小影,你愛我嗎?”他突然問。
嗓音粗噶。(和諧君張牙舞爪的來啦。
顧影整個人都意亂情迷,聽到他的問話,稍微清醒一點。可是,卻不敢啟齒,只能胡亂的搖頭,“你別欺負我……”
答案,他本來就很清楚。
“那你告訴我答案,嗯?”
像是威脅,又像是輕哄。
她身體越發(fā)柔軟。只能尖叫起來,抱緊他,繳械投降,“我愛你!”
“真的?”他又問了一遍,唇角卻已經揚起笑。
她飛快的點頭,“真的!真的愛!”
(和諧君你好,和諧君再見!(⊙o⊙))
就在這時候,電梯/門倏然打開。
她驚得夾緊身體,怕是有人要進入?墒牵液弥皇菢菍拥搅。
她松口氣。
燕北卻絕不會這樣輕易放了她。開了門,迫不及待的直接將她壓在玄關處。
一手解著身上的襯衫,一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這一整天,他都在幻想這一刻。
男人最滿足的,無非就是這樣,就是這一刻,這樣徹底的將自己的女人占有!想自還個打。
也許從六年前占有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注定是自己的。所以,當年他才會像魔怔一樣將她的照片保存在錢包里,一存這么多年。
念及這些,心里滿滿的都是滿足和幸福。
再受不住,猛烈的沖刺,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拉出她的靈魂和自己糾纏,想要確認她的心也和自己一樣。
即使在遇上他之前,她還不曾知道自己的存在,不像他一樣始終對她念念不忘,可是……
他可以不介意。
因為……
從此,他們都一樣——他們的世界,只會剩下彼此的存在。
………………
這場歡情,無意燕北是絕對的主宰。
顧影覺得自己在大海中被拋高拋低,浮浮沉沉中,終于受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還躺在沙發(fā)上,有些虛弱。
燕北心疼的將她抱在腿上,輕撫著她的臉蛋,“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