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染的舌尖碰觸到他的牙關時,燕北依然毫無興致,連敷衍都不想再繼續(xù)最新章節(jié)。這不是他想要的味道。
微皺眉,涼薄的唇自她唇上退開,探手將她的手抽開。
太過明顯的拒絕,讓她臉色一白,頓了一下,急急的又要擁住他。
他卻已經(jīng)將她從腿上移開,站起身來,淡淡的道:“我出去透透氣,你先休息!
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tài),都沒有半點漣漪。
所以……
在他眼里,她一點作為女人的吸引力都沒有!
這樣的臉蛋,這樣的身材,這樣的風情,她要什么樣的男人要不到,可偏偏……
為什么他要這樣對自己?
難堪,涌上心頭?粗谋秤,她追上一步激動的質(zhì)問:“為什么你從來不碰我?在你眼里,我不是女人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男人!”
燕北眸色一沉,冷然的盯著她,“不要胡鬧。”
“胡鬧?我在胡鬧什么?”蘇染笑,笑出眼淚,“你是我男朋友,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馬上就要結(jié)婚,可是,我們卻連床都沒有上過一次。你說……這像話嗎?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女人,我知道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可是,為什么你可以碰她們卻不能碰我?”
燕北冰冷的看著她,“你想和她們一樣?”
蘇染微愣。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是,在他心里,她比其他女人要更重要,所以才沒有更進一步的發(fā)展?
那么……
顧影呢?
他對顧影又是什么心情?
不等她問,燕北已經(jīng)拉開門,穿著浴袍沉步出了別墅。<>
……………………
燕北安靜的走在別苑里,呼吸著清爽的晚風。垂目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手表,想起什么,眉心皺起。
顧影那丫頭泡溫泉至少已經(jīng)泡了三個小時以上了!
那樣的空間里呆這么久,不怕缺氧窒息?
想到這個,燕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沒有多想,他大步往專屬女人的溫泉池走。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是不允許男士進來的。”女服務生禮貌的提醒。
他置若罔聞,只快步往里面走。心里的不安,莫名擴大。
“先生……您不能再進去了。”對方又跟了上來,看著燕北,那俊逸的面頰叫她臉紅心跳。
燕北仍舊大步往里走,此刻的他,什么都顧不得了。
“啊……男人!”
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叫,讓所有女人的視線都投向他。
此刻,他無暇欣賞這一片片惷光,搜尋的目光在一張張臉上掃過。
沒有!
大步往里走,經(jīng)過一個個不同的溫泉池。
沒有!還是沒有!
這讓他越發(fā)心煩意亂。<>
他不會看漏。即便是隱蔽在人群中,只要一眼他就能清清楚楚的認出她來!
“先生,您趕緊出去吧,不然一會兒主管見到這樣子,要扣我錢的!备M來的女服務生面色焦急。
“扣掉的錢我來補!毖啾鳖^也沒回,只探尋的繼續(xù)往前,“里面還有嗎?”10sse。
“嗯,里面還有一個池!
燕北眉心蹙起,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
這個池子是由巖石堆砌而成,相對比較隱蔽。此刻異常的安靜,聽不到任何人聲。
他沉目看過去,只見對面岸邊的巖石上正虛弱的靠著一個纖瘦的身影。此刻,她雙眼緊閉,面無血色。很顯然,已經(jīng)昏厥了。
呼吸一窒。
“該死!”燕北低咒一聲,顧不得脫下身上的浴袍,不顧一切的縱身躍下去。
那服務生也被嚇壞了,立刻掏出對講機來讓人找了醫(yī)生。
……
不走近還好,一走近,燕北才發(fā)現(xiàn)她不單單是暈厥了過去,而且……
那張原本白希、剔透的小臉,竟然布滿了抓痕。
觸目驚心!
該死的!到底出什么事?
為什么泡個溫泉能把自己泡成這個樣子?
“顧影!”站在水下,燕北將她緊緊抱在懷里,“顧影,醒醒!”
心在發(fā)顫。<>
他拍了拍她布滿傷痕的小臉。
她沒動,脆弱得像是一個水晶娃娃一樣貼在他懷里。
呼吸收緊,從來沒有這樣恐慌過。
下一秒,修長的食指毫不猶豫的重重摁在她的人中上。
她痛得眉心皺起,猛烈的喘息起來。
謝天謝地!
她醒了!
顧不得松口氣,燕北將她直接從水上打橫抱起,小心的哄著她:“別睡著,乖,我?guī)闳タ瘁t(yī)生……”
顧影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溫暖的手臂抱起。
她不知道是誰,可是,這份安心和溫暖卻將她所有的委屈都激發(fā)出來。
閉著眼,眼淚嘩嘩直流。
蒼白的小嘴翕動著,破碎的嚶嚀:“我不是小三……我沒有當小三……”
燕北一震。
她的呢喃,狠狠撕扯著他的心。
沒有多問,只是陰沉著臉將她大步抱出溫泉池。
………………
“先生,醫(yī)生已經(jīng)在大堂等著了。請問您住哪套別墅,我們……”大堂經(jīng)理匆匆跟上來。
“還沒有訂好別墅,現(xiàn)在給我們準備一間!”燕北垂目看了懷里只穿著泳衣的小女人,又催了一聲,“快一點!”
“好的,先生,馬上!”對方匆匆跑去準備了房間,很快又抓著別墅鑰匙領著醫(yī)生一起過來,“先生,麻煩你們往這邊走!”
……………………
安靜的別墅里。
燕北將顧影放倒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必須先幫她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不然一定會感冒。”醫(yī)生邊打開別墅的窗戶通風,邊說。
看了眼穿著單薄的顧影,燕北當下就將她抱進樓下的臥室。
她昏昏沉沉的,并不清醒。
燕北找了張椅子坐下,將纖瘦的她抱在自己腿上。
她很輕很輕,輕得像是毫無重量,更是讓人心疼。
“顧影?”他試探的喚了她一聲,嗓音暗啞。
她沒理會。
“能聽到嗎?我現(xiàn)在要幫你脫衣服了!贬t(yī)生和經(jīng)理都是男人,再叫女服務生過來代勞,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他只得親自上陣。
顧影似乎并沒有聽到,整個人都縮在他懷里,貼著他濕透的睡袍t下載。似太冷的緣故,發(fā)白的唇隱隱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