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本想中午就回去。
可一想,指不定秦瑜早晨只是心情好做的飯,中午回去若是廚房灶臺都冰冰冷冷,就沒任何意義,索性在鎮(zhèn)上呆到傍晚才準(zhǔn)備回。
這邊他才走出鎮(zhèn)不到兩公里,許柱子就追了上來。
“顧,顧哥,李哥,不好了。你們一走,鄧章帶人來了自由市場,將今天從我們這買了一袋面粉的面館老板打了?!?br/> “將對面在我們這買了一些雪花膏的老板娘也打了?!?br/> “現(xiàn)在所有的商戶都說要和我們劃清界限?!?br/> 許柱子氣喘吁吁、無比自責(zé)的道。
顧瑾說要動手,他以為鄧章經(jīng)過幾個月前的事之后,會消停一些,卻不想變本加厲,對他們打擊更兇殘。
“看來,他是看我很久沒動手,想讓我練練手了。”顧瑾冷哼一聲,眼眸冰冷如霜的道。
說完,他轉(zhuǎn)身立馬折回鎮(zhèn)中心。
……
秦瑜中午做了一頓好的,她和梁軍吃了。
晚上又做一頓好的,做好之后她去了養(yǎng)豬場,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飯菜擺在桌上,壓根就沒動過。
天黑透透了,顧瑾都還沒回來。
秦瑜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大半夜,都不見顧瑾回來。
外面沒星星,沒月亮,她看著窗外漆黑漆黑的夜空,突然間就心酸了。
上輩子的這樣的情況,好像發(fā)生很多次。
顧瑾去哪里,從來不會和她說,一到晚上,她沒看到他回來,她就會傻傻的等,癡癡的等,看星星,看月月,看到天空沒星星和月亮。
有時候她會等到他回來。
有時候卻一直等到天亮,都不見他回來。
他從來不告訴她,他去了哪里。
夜色中回來,他看到她在等待,總會說一句,我不需要你等,傻女人。
顧瑾依然是上輩子的顧瑾。
會夜不歸宿。
不會告知她去了哪里。
而她,怎么今天也變成曾經(jīng)的秦瑜,竟想等他回來?
“砰”的一聲,秦瑜將窗戶拉起來,熄燈,睡覺。
……
秦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院子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她習(xí)慣性的劃起火柴,披上衣服迅速起來。
剛推開門,就看到顧瑾推開堂屋門,迅速進(jìn)入自己房間,壓根就沒往她這邊看一眼。
“……”秦瑜看了看差不多要泛亮的天際線,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他這個點回來,關(guān)她什么事?
她這么火急火燎起來做什么?
她有早起的習(xí)慣,這一起來就睡不著,索性起來干活吧。
今天她要去買疫苗,給小豬打預(yù)防針。
小豬崽崽們事情都處理好之后,她明天得去鎮(zhèn)上,最近一批的辣醬已經(jīng)好了。
她前幾天摘了楊梅,做的楊梅湯,明天也可以拿去市場了。
顧瑾一進(jìn)院子,不想秦瑜屋子里的燈就亮了,那燈亮得他有些心驚。
他以最快的速度自己屋子,躺在床上。
躺下之后,后背疼得厲害,怎么都睡不著,直到后來他聞到濃濃的麥香味和肉香味。
是秦瑜在包子,應(yīng)該是叉燒包。
想著包子帶著甜味兒和酥軟勁,顧瑾終于沉沉的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