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溫度,瞬間下降。
薄以淵臉色微沉,眼里濃墨翻滾,他看著面前的小胖墩墩,一字一句,如浸寒冰。
“道歉。”
小胖墩墩驚恐的看著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里包了一汪淚,沒說話。
他的身后,家長立刻就跳了出來,指著薄以淵開始說道。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小孩子心直口快,難免會說錯話,你干嘛嚇唬他啊,留下心理陰影怎么辦?”
女人扶著小胖墩墩,拍著他身上的土,涂著大紅色口紅的唇,張合個不停。
薄以淵下意識的皺眉,可女人卻不依不饒。
“你是傅灼衣的助理吧?怎么這么沒素質?這么小的孩子你也去嚇唬?真是什么人帶什么樣了狗!”
說到最后一句話,女人的聲音明顯小了一些。
薄以淵眸光瞬間冷了下來,殺意四起。
“年齡小是他的錯嗎?”傅灼衣冷嗤一聲,抱著懷里的韓汝雪走了過來。
“他年齡小,不可否認,可是這并不代表他無辜,一句年齡小就能抹掉他的錯誤?沒教養(yǎng)、沒素質、還惡毒,子不教父之過,看樣子你們一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傅灼衣冷冷的看著他們,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滿是冷然。
什么時候,年齡小也成為了開脫人罪孽的借口?
“你!”女人被他說的一陣面紅耳赤,下意識的擼了擼袖,卻被身后的男人給拉了一把,女人這才回過了神,雖然臉色依舊難看,可那副要找人干架的氣勢已經(jīng)消失。
薄以淵冷眼看著,忽然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