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門口的兩名保安,就突然走了進來。
見到宮言平,不由恭敬道:“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范仲文見到這個情景,不由呆若木雞,震驚當場,張開的大嘴,都能塞進一個拳頭。
如果說宮老板他不認識,但是這兩個保安,洪州很多人都認識。
因為他們是背景軍主派給宮言平的護衛(wèi),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們傳達的。
當聽到他們說的話,范仲文感覺腦袋有些暈,眼前一黑,差點跌倒在地,額頭上瞬間就布滿了汗水。
“你們說說,我到底是誰,我叫什么名!”宮言平說道。
兩名保安聞言一愣,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連忙介紹道:“您是宮家私房菜的老板,宮言平?!?br/>
宮言平聞言點了點頭,對范仲文問道:“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范仲文連忙說道:“沒有,沒有!”
“宮老板,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您千萬別當真?!?br/>
“我就是逗您開心。”
“剛才我就感覺您器宇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見諒?!?br/>
林宇盯著范仲文,滿臉堆著笑,看著他一臉驚恐的樣子,真的感覺太好笑了。
“你不是說認識我,還常和我一起喝酒嗎?”
“還有,你不是想開除我嗎?”
“這些,你用不用再跟我說一下看看。”
宮言平一字一句地問道。
范仲文連忙搖了搖頭,立刻低頭認錯,道:“宮老板,您千萬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我剛才是喝多了,胡言亂語?!?br/>
林宇此時再也憋不住笑,一下子樂了出來。
畢竟這個事情,實在太好笑了。
范仲文雖然心里咒罵著林宇,可是現(xiàn)在臉上,一點不敢有任何的抱怨,而是一臉的歉意。
因為宮言平的事跡太過可怕,萬一真要是惹她生氣,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聽聞宮言平跟北境軍主的關系非常之好,要不然也不會親派兩名護衛(wèi)給他。
這也是沒有人敢觸碰宮言平的原因,畢竟他的身后,可是北境軍主。
那可是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
“那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受到點懲罰?”宮言平平靜地問道。
范仲文想了想,道:“聽聞最近北境頻發(fā)災禍,我范家愿意支援五億資金,支援北境發(fā)展?!?br/>
“不知您看如何?”
宮言平笑道:“你的善心,我代表軍主替他收下,明日一定會親自幫你轉(zhuǎn)達范家對北境的支持。”
范仲文聞言,不由擦了擦汗,看來這件事情,應該算是過去了。
沒想到下一刻,宮言平又說道:“不過你資助北境,可跟今天的事情,沒有任何關系,還有這可不是我逼迫你,都是你自愿的。”
范仲文連忙點頭,道:“宮老板說得對,這都是我自愿的。”
“那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不會,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br/>
“都怪我,您千萬不要在意,請您原諒我一會,如何?”
“剛才你兒子的事情,你怎么看?”宮言平?jīng)]有回答,繼續(xù)問道。
范仲文這個時候,在不知道什么情況,這些年也算是白混了。
很明顯,宮言平這次就是向著林宇,而自己所有的結(jié)論,都是自己猜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