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范文程回到家中,保住自己老婆放聲痛哭,辱妻之恨啊,仇深似海,可是,想要報(bào)仇,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能,如果多爾袞想要處置多鐸,哪里還用請什么其他諸王商討,他軍政大權(quán)獨(dú)攬,想要處置多鐸,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托詞罷了!
而且,即便是自己想要報(bào)仇,又怎么樣?即便是諸王跟太后親自出面,嚴(yán)懲多鐸,那又如何,自己以后還怎么在滿洲立足?要知道現(xiàn)在軍政大權(quán)全部都在多爾袞兄弟掌握之中呢,真的多爾袞要是動了殺心,要?dú)⒆约旱脑?,就跟碾死一個臭蟲一樣簡單!
只是,現(xiàn)在夫人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起碼活著走出了豫親王府啊,那幾個丫鬟呢,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了,只怕會被那些惡奴給直接糟蹋致死的,這樣的事情,在大清國太常見了。
整個范府都被一片愁云給籠罩了起來。
“大人,門外豫親王賠罪來了……”
“賠罪?”
范文程忿聲道:“夫人都已經(jīng)受她凌辱了,再要賠罪又有何用,只不過是貓哭耗子罷了,讓他回去吧!”
正說話間,多鐸卻是直接闖入了進(jìn)來。
為了表示鄭重,多鐸甚至還掰了一根樹枝插在自己背后,表示負(fù)荊請罪,這是阿濟(jì)格給自己出的主意,弄個破樹枝,是為什么?
“范大人,這個、嘿嘿,本王特意前來府上向您賠禮來了,還請大人莫要嫉恨,本王向你賠禮了……”
說著話,多鐸真的就鞠了一躬。
范文程冷聲道:“豫親王,您是高高在上的親王,我只是一個臣子,自然是不能將您怎么樣的,只是,您就是賠禮,又如何?我夫人的貞潔還能夠回來?”
“這個、這個,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多鐸答道:“范大人,你要你一句話,南國的女子,你要哪一個,我都給你搶回來向你賠罪,總可以了吧?”
“豫親王!”
范文程臉色一變,喝道:“你拿我當(dāng)什么?禽獸嗎?我憑什么就要禍害人家南朝的女子?”
多鐸沒有聽明白,笑道:“既然你對南朝的女子沒有興趣,那本王就給你羅織滿洲的女子,總可以了吧,即便是本王府中的那些美女們,只要你說話,看中哪一個,本王就給你將哪個送過來,總可以了吧?”
范文程腦袋一暈,這個多鐸啊,說句話就跟放個屁似得,根本就不過腦子啊,我要你府中的那些女子又有什么用?
“豫親王!”
范文程揮揮手,嘆息道:“不用了,今日臣已經(jīng)很是累了,心力交瘁,您還是回去吧……”
說著話,范文程不在理會多鐸,反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將多鐸扔在了外面。
多鐸撇撇嘴,反正是自己已經(jīng)陪過禮了,該說的話,也已經(jīng)說過了,其他的就跟自己無干了,為了一個女人,搭進(jìn)自己十五個牛錄去,真特么的不劃算啊,哪怕是交給阿濟(jì)格,那也是進(jìn)了鑲白旗的口袋了,不是在自己的正白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