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天衛(wèi)大牢!
裘濤雙眼被蒙住,綁在一根粗壯柱子上,整個房間內(nèi)寂靜無聲。
耳旁能聽到正有一個腳步聲緩緩走來。
黑暗給人一種不安感,除了瞎子,誰也不例外……蘇邵元靜靜站在裘濤面前,也不言語,默默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匕首。
“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能聽出來眼前的裘濤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恐懼是人類的天性,別說你一個兵士了……就算是再牛逼的人,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中,恐怕也堅持不了幾天,不過本公子可沒有時間跟你耗下去……蘇邵元將匕首貼在他脖頸上。
“嘶……”
冰涼的觸感登時讓裘濤打了個激靈。
“狗官,某是誠王的人,你敢謀害老子……誠王會為某報仇的!”
這是有些害怕了,火候還差一點……蘇邵元嘴角微微勾了勾,伸手將他的粗布麻衣解了下來,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匕首尖劃過肌膚。
能看到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瞬間立了起來。
“你……狗官,你不得好死,有本事殺了老子!”
有些聲色俱厲的感覺了,時候差不多了……
蘇邵元猛的轉(zhuǎn)身,來到他身后,匕首閃過一道寒光。
頓時,裘濤的褲子應(yīng)聲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狗官,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裘濤不停掙扎,聲音凄厲。
抬頭看了看綁在柱子上的水桶,蘇邵元緩緩點了點頭。
對付這種頑固抵抗的罪犯,用刑是作用不大的,這種人做下如此大案,還敢逗留在京城,顯然根本不怕死。
不過……比死還讓人恐懼的東西很多??!
“嘶……你干什么?”
感受到手腕一疼,裘濤扭頭嘶吼了一聲。
蘇邵元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招呼站在牢房外的眾人離去。
“邵元,你用的是刀背啊,這……”
薛龍看著蘇邵元從容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頭兒,等一個時辰過來……就知道了?!?br/> 蘇邵元神秘一笑,不再言語。
“走,半夜大家都餓了吧,今天本公子做東,吃點宵夜去!”
揮了揮手,眾人簇?fù)碇K邵元向錦衣樓外走去。
內(nèi)室中!
此時,徐棕同管康相對而坐,飲著茶水,也不言語。
“大人!”
這時,從門外進(jìn)來一名穿著刑部衙役服侍的差人。
“如何了,可是已經(jīng)開口了?”
管康吞下茶水,連忙開口問道。
“并沒有開口大人,不過……眾多錦衣天衛(wèi)已經(jīng)出去……吃宵夜了?!?br/> “什么?”
管康聽后,猛的一排桌子,臉色陰沉說道:
“胡鬧,本官同徐公不惜辛苦,坐在這里等候,這群狗東西居然不審問人犯,跑出去吃……”
“來人,將人犯帶上來,本官這次自己審?!?br/> “呵呵,且慢!”
徐棕微微一笑,伸手敲了敲桌面。
“稍安勿躁,且坐下!”
“我問你,人犯可已經(jīng)用刑了?”
“這……啟稟徐公,屬下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用刑?!?br/> “哦?你且說來聽聽。”
衙役吸了口氣,規(guī)整了一下語言,朗盛說道:
“蘇錦衣將人犯綁在一根柱子上,吩咐將人犯眼睛蒙蔽,不得發(fā)出一絲聲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