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你臉上這是?”
徐棕坐在馬車上,看著眼前有些拘謹?shù)男〖一?,笑著開口問道:
“昨夜難道去勾欄了?
“沒有沒有!”
蘇邵元連忙擺了擺手。
昨夜那個小妖精確實太可惡了,貓爪子指甲也太長了,我不會得狂犬病什么的吧?
腦海中狠狠誹謗了幾句,蘇邵元挪了挪地方,距離徐棕更近了一點。
雙手輕輕敲著他雙腿,蘇邵元咧嘴一笑。
“徐公,這個麒天令究竟有什么用啊?還得到朝堂上去領(lǐng),我一個小小的錦衣天衛(wèi),合適嗎?”
“你小子?。 ?br/> 徐棕感受到蘇邵元的力度,滿意的點了點頭。
“麒天令雖然并沒有什么具體的效用,但是……憑此令可是能隨意出入皇宮的,這可是莫大的榮耀?!?br/> “此次追繳稅銀回來,你功不可沒,上次因為新加入的原因,老夫并不能為你直接升職,不過……這次雖然還是普通錦衣天衛(wèi),但是……可進階白銀衛(wèi),俸祿加倍!”
白銀衛(wèi)?
蘇邵元連忙點頭稱是。
隨意進出皇宮?
那……現(xiàn)在他又加入了臨安會,以后……
臥槽,突然,蘇邵元腦海中仿佛閃過一道雷電,終于明白為什么臨安會不惜放棄二十萬兩白銀,也要讓自己加入了。
很大幾率跟這個麒天令有關(guān)??!
他們可是一群為民做主的民間組織。
從古至今,說白了這就是造反頭子啊。
不論口號喊的多響亮,什么就萬民于水火之中,什么當今天子昏庸無德,這一切的終極目標不就是造反弒君嗎?
那……
蘇邵元突然發(fā)現(xiàn)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似乎將自己籠罩了起來。
不過……從系統(tǒng)日志上能看出來,這幫臨安會成員,雖然也做了不少好事,但是……那名上官大人恐怕也不是如此的單純。
想到這里,蘇邵元不由的遍體生寒。
老銀幣啊……老銀幣啊……不行,我得自救啊,再這樣下去,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這老銀幣給玩了。
能對付老銀幣的只有老銀幣。
想到這里,蘇邵元抬頭看著眼前的徐公。
徐公執(zhí)掌錦衣天衛(wèi)已經(jīng)二十年,與滿朝文武為敵,至今仍舊死死掌握著錦衣天衛(wèi),這就不難看出,眼前的徐公必然也是個老銀幣。
“徐公!”
蘇邵元醞釀了一番情緒,猛的抓住了他的雙手。
“徐公救我!”
“哦?”
不過,眼前的徐公似乎并不吃驚,仍舊望著他。
“何事?”
“徐公,是這樣的……下官為請教上司,私自行動,臥底臨安會,此次稅銀也是……”
“老夫知曉了!”
蘇邵元神情一頓。
他知道了……怎么可能,如此隱秘的事情怎么可能……難道……
“呵呵,你以為那個紙條是誰寫的?”
徐棕坐直了身子,緩緩開口說道:
“從你貿(mào)然前往城外,老夫便已經(jīng)知曉,此次臨安會必定是有著目的的,否則……這便不是臨安會了?!?br/> 徐棕說的云里霧里,并沒有講的很清楚,蘇邵元也不好多問。
“呵呵,無妨,你的身份僅老夫一人知曉,與他們周旋,有重大命令了隨時稟告老夫便可!”
“還有,八品煉精境實力有些低了,此物贈與你防身!”
蘇邵元雙手恭敬接過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