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 ?br/> 徐棕坐在錦衣樓內(nèi),看著面前桌上的棋盤,舉著一枚棋子,陷入了沉思。
昨日已經(jīng)傳來消息!
御山關(guān)破了。
五萬兵士不敵,棄城而逃。
“大齊,真的已經(jīng)遲暮了?”
呢喃一句,徐棕將手中棋子落下。
之所以如此晚的時候還沒有歇息,便是因為,至今安寧關(guān)隘仍舊沒有消息傳來。
誠王棄城而逃,勾結(jié)臨安會,勾結(jié)蠻族!
不知道蘇邵元是否能守住安寧城。
那可是足足五萬的精兵,若是被坑殺在城內(nèi),那……
整個大齊怕是真的要改朝換代了。
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的風浪,多少百姓再次流連失所。
“作孽啊!”
感嘆一句,徐棕轉(zhuǎn)頭望向窗外。
“撲騰!”
一只信鴿扇動著翅膀,緩緩落在了窗臺。
“信鴿傳遞回來的?為何不用天機空間?”
徐棕緩緩伸出手掌,窗臺上的信鴿迅速飛了過來,將綁在腿上的信封抽了出來。
在面前緩緩展開。
看看信封內(nèi)的內(nèi)容,徐棕面龐上罕見的露出驚駭?shù)纳袂椤?br/> 瞳孔瞬間微縮,拿著信封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屬下無能,日夜兼程,趕往安寧關(guān)后,城破但居民未被害?!?br/> “安寧關(guān)隘兵士戰(zhàn)死四萬九千余,錦衣天衛(wèi)僅剩慕容南千戶,凌峰云重傷昏迷,薛龍重傷,程三炮重傷……其余盡皆戰(zhàn)死!”
“蘇邵元以一己之力,斬敵三千余,力竭而亡!”
“此戰(zhàn),滅蠻族兵士過九萬……安寧城外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尸首正在運回途中,望徐公知!”
“死了……死了?”
徐棕深吸了口氣,緩緩將手中信封捏的粉碎。
“砰……”
一把將眼前的棋盤掀飛出去,徐棕冷色陰沉的嘶吼道:
“昏君誤國……昏君誤國??!”
“五萬兵士啊,幾乎全部戰(zhàn)死,居然沒有一兵一卒的后退……”
“來人!”
沖門外嘶喊一聲。
“備轎,老夫要連夜進宮!”
徐棕冷聲說道。
不僅兵士戰(zhàn)死,錦衣天衛(wèi)幾乎全軍覆滅,這……若是不能為他們討個說法,這官還有什么可當?shù)摹?br/> 然而就在徐棕急匆匆趕往皇城內(nèi)的時候。
司天監(jiān)!
“死了?”
坐在通天塔頂樓的監(jiān)正,緩緩睜開雙眼,手掌在空中急速劃過一掉宏光。
“恩?生機未絕?”
“不對,明明已經(jīng)力竭而死,怎么會如此?”
監(jiān)正喃喃了一句,匆忙打斷了思緒。
“莘念!”
低喝一聲,聲音透過通天塔直傳入躺在床榻上的少女耳旁。
很快,莘念急匆匆趕了上來。
“師傅!”
站在老者身后,莘念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么晚了,師傅叫自己來究竟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莘念啊,你去寧正府一趟,明日一早便出發(fā),應(yīng)該趕得上!”
“是!”
“不過,師傅……去寧正府有何要事嗎?”
莘念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總感覺今晚上師傅怪怪的啊,去寧正府路途遙遠,按道理應(yīng)該是師兄去的啊,怎么會讓自己獨自前往?
“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