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櫻這邊,時間還早,櫻準備先去超市逛逛。到不是要買零食什么的,只是要為晚上的工作做些準備。走進廚具區(qū),視線停留在了一旁的菜刀刀架上,沒錯,櫻打算選一把刀當(dāng)武器。
有些無奈的苦笑,這也是無奈之舉,沒有什么趁手的武器,櫻也怕再次碰到像虹野由加利那般體質(zhì)變態(tài)之人,沒有武器可不行。
在rb這邊,管制刀具也不是那么好買到,櫻也只有先隨便弄把先應(yīng)付著。
隨便挑選了一把剔骨尖刀,櫻結(jié)賬走出了超市。刀不長,說是刀,反而更像一把匕首。
抽開一看,鋒利程度還不錯,其他什么的也不做過多要求了。把剔骨刀收回刀鞘,小巧輕便,放口袋里也放的下,攜帶也方便。
搭乘地鐵到了d區(qū)附近,這里離新街也不遠了,櫻選擇了步行過去。
一路看著街區(qū)之景,一邊感受著著這世間“人”的氣息。隨著時間漸漸逝去,夜色降臨東京這座繁華的都市。
街上,街燈漸漸地亮了起來,紅的、綠的、黃的,五彩繽紛,各色各類的人們與櫻擦肩而過,有神色匆匆行人、三三兩兩吆喝著走進酒屋的上班族、賣力吆喝的商店店員,還有一個個天真浪漫的rb學(xué)生們,或許等他們長大以后,他們也會和那些人一樣,找一份工作,組成一個小家庭,普普通通的過完一輩子,最后泯滅于蕓蕓眾生之中,真是好一副世間百態(tài)圖!
背著雙手,踏著輕快的步伐,櫻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歌兒。
歌聲清脆悅耳,帶著歡快的語調(diào),在加上櫻天生麗質(zhì)的相貌,引起了路人頻頻側(cè)目注視,但是歌詞他們卻是一個都聽不懂,似乎是來自異國的語言?他們哪會知道,這是來自于異世界的一首本土童謠。
“誰殺了那個旅行者?
是我,風(fēng)鷹說,我殺了旅行者,用我的喙和爪子。
誰看到他死?
是我,八目蟲說,我看到他死,用我的小眼睛?
誰取走他的血?
是我,吸血蛭說,我取走了他的血,用我的小嘴巴。
誰為他做的壽衣?
是我,五毒蛛說,我為他做的壽衣,用我編織的絲線。
誰將為他舉行葬禮?
是我,火狼說,我將為他舉行葬禮,用我噴出的烈焰。
夜幕降臨,當(dāng)喪鐘為這個可憐的旅行者響起時,妖獸們享用起了香噴噴的烤肉晚餐。”
盡管是首童謠,經(jīng)管語調(diào)歡快又容易學(xué),但卻無法掩蓋那血淋淋的事實,結(jié)局充滿灰色幽默感,那黑暗森林法則毫不掩飾。
這首童謠來自于妖獸森林旁的一座小鎮(zhèn),起初僅僅是為了告誡孩子和旅行之人不要輕易進入森林。小時候家族就在小鎮(zhèn)那邊,因為對這首童謠非常熟悉,櫻對它很是喜歡。
晚上時間8點50分,櫻來到了會和地點,新街街道口,此時這里停滿了一輛輛同款的豐田黑色私家車,不少身穿黑色西裝的身影在附近游蕩。
走到一家酒吧娛樂會所門口,這邊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黑社會成員就更多了,櫻知道,他們都是稻川會的人。
看到櫻的到來,稻川會成員主動為櫻拉開大門,并且躬著腰,表示尊敬。
櫻在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每經(jīng)過一個黑道成員身旁,他們都會對櫻彎腰躬身行禮,應(yīng)該是稻川會上層把櫻的相貌通知了下去,看來他們工作還是做的滿充分的。
剛走進門沒兩步,一個醉漢蹣跚的步伐,搖搖晃晃的向這邊走來??此坪醮蛩愠鋈?,櫻不想被撞到,也就往旁邊稍微避讓了一下。誰知,這家伙竟然直直的向櫻撞來!
醉漢帶著一身酒氣,嘴里發(fā)著不明意味的笑,色瞇瞇的眼光緊盯著櫻,嘴角還留著口水。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櫻平靜的看著面前捂著臉一臉呆滯的醉漢,緩緩的收回手。
“你。。。你敢打我?臭娘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本大爺是誰嗎!?”
這兒是酒吧的前臺大廳,比較安靜,那一聲響亮的耳光引的眾人連連投來注視的目光。反應(yīng)過來了的醉漢,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一個穿著高中生制服的學(xué)生妹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耳光,羞怒不以,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滿含殺氣張口咆哮著。
“唉,這女生要遭殃了?!辈贿h處圍觀的一個酒吧客人,看著櫻搖頭嘆息,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似乎是這邊的熟客。
“誒?為什么?”旁邊的女伴好奇的問道,
見有機會在女伴面前表現(xiàn),男子的表情變得有些得意,湊過頭來,才小聲在女伴耳邊低聲道;“這家伙叫松島,是這一片的混混頭目,而且聽說甚至有稻川會的人罩他呢!”
“稻川。。。唔!”女伴驚呼的準備叫出那名字,旁邊的男子嚇的趕腳捂著了她的嘴,心虛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才松了口氣,“你不要命了?!稻川會的那些人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見女伴明白了般的表情點了點頭,男子才松開手,繼續(xù)關(guān)注著這邊。
此時,從酒吧包廂那邊走出一群人,標準的黑社會打扮,唯獨帶頭一個梳著三七分,帶著棕色薄邊框眼鏡的男子,穿著一身灰白的西裝,顯然地位和背后的那群小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