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山崖下,有個全身冒著金光的男子往山崖上走著,他隨手拔出一根金光長劍鏘的一聲插在山崖上,又拔出一根金光長劍鏘的一聲插在山崖另一位置上。就這樣,踏著金光長劍鑄成的路,一步步的往山頂走來。
...
黑色法師塔前。
喬靜看這紅發(fā)老者身上的能量波動只比自己強了一些,而這個突然出來的老爺子身上的能量就有如山岳一般。
此時兩人一前一后,成前后夾擊之勢,下意識的喬靜身上開始浮現(xiàn)一些的銀色的鎧甲。
紅發(fā)老者問老爺子:“小柔柔就這么不信任你?”
紅發(fā)老者說話的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聞言老爺子眼角微微抽搐,他眼睛瞪得牛大,看著喬靜身上的能量強度更是嘴角抽搐不已。
這時老爺子身后大廳內(nèi)走出來喬靜熟悉的兩個身影,其中那氣若幽蘭的女性驚訝的捂嘴喊道:“靜女?!”
“父親,母親!”喬靜高興的喊了聲。跑過去拉起母親的手,被母親噓寒問暖。不自覺的撒嬌,喬靜最喜歡母親懷里安靜的感覺。
“靜,累了吧?”母親摸著喬靜的腦袋問。
“不累!有您在就不累!”喬靜閉眼的撲在母親的懷里說。
嗅著母親懷著發(fā)絲熟悉的洗發(fā)水的香味,喬靜整個人安靜了不少,在外面有些浮躁的心也沉靜了下來。
母親摸著喬靜的頭發(fā)說:“才這么久不見,靜女就長這么高了,也這么漂亮了!”
邊上老爺子張開耳朵,問:“這是喬靜?”
“快叫爺爺!”母親將喬靜從懷中轉(zhuǎn)過身來說。
這老爺子居然就是自己的爺爺,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是這樣威武的一個人物。喬靜沒想到梟雄也像這般一般的武士,身上都是健壯的肌肉,還以為梟雄都是一些仙風(fēng)道骨的神秘莫測之人。
喬靜一時愣在那里,并沒有將這聲爺爺叫出口?;蛟S是害羞吧,也或許是少女獨特的矜持,總之是沒有叫出口這聲爺爺。
老爺子不在意的說:“不愿意叫就不叫吧!...”
這時紅發(fā)老者走上前來敲了敲老頭的頭說:“都杵著做什么?趕緊進去坐!”
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頭:“老師!我已經(jīng)這么大歲數(shù)了,您還讓我在這些后輩面前丟臉?”
“怎么的?胡子的白了就要上天了?”云海法師問。
“不敢,不敢!弟子,謹(jǐn)遵師命!”老爺子連連抱拳道。
這邊喬母輕輕的推了推喬靜還有喬父說:“聽云海法師的!進去,都進去!”
她倒是對云海法師一點都不講客氣。
“云海法師,是爺爺?shù)睦蠋??”喬靜低聲問道。
“老朽正是!“喬靜的腦海中傳來紅發(fā)老者的傳音。
“額!”沒想到被云海法師聽見了,喬靜稍有尷尬,臉上微紅,體溫上升。在這冰天雪地還有寒風(fēng)之地,喬靜往他望去,沒想到這紅發(fā)老者還俏皮的沖自己眨了眨眼睛。
母親笑著摸了摸喬靜的頭:“從你祖母到我再到你都是云海法師給開的精通青銅文法術(shù)呢!”
“我們青銅的能力是云海法師開啟的?”喬靜實在想不到,還一直以為這只是曾家的傳統(tǒng),女性都會天生覺醒精通青銅文的能力,現(xiàn)在事實居然是這樣。
喬靜的父親姓喬,是入贅到曾家的,按理自己與弟弟兩人應(yīng)該至少有一人是要姓曾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兩人都沒有這樣,而自己的爺爺是姓曾,母親也姓曾?,F(xiàn)在不難猜測,父親與母親來這里見爺爺是怎么回事,畢竟父親所在的“白家”來的人將弟弟帶走修煉了,現(xiàn)在本應(yīng)該繼承老爺子梟雄位置的人選沒了。
至于喬靜自己,雖然自己年紀(jì)輕輕便是日游神實力,但是在這種重大的事情上,女性是完全插不進手的。至于說自己去繼承,完全不敢往這邊去想。從自己從小就沒與老爺子見過幾次面就可以管窺窺豹可見一斑。
喬靜跟著母親,昂搜闊步走進大廳。云海法師,這穿著道袍的紅發(fā)老者,下巴上還有一戳山羊胡,整個人有點仙風(fēng)道骨,面相也是那么的和藹可親起來。
走進大廳,便看見為首的一副黑色水墨“云”字掛畫就概括了大廳的全部。
大廳臺階上有個白玉做成的大椅子,椅子上有個竹子編的蒲團,云海法師走過去就盤坐在上面。
以這大椅子為首,左邊往門口這邊過來擺了4張大玉椅子,右邊往門口過來擺了5張大玉椅子,有白玉、紅玉、黃玉、綠玉、黑玉、紫玉6種,而每一個這樣的玉椅子后面必定懸掛有一件物品,或是壁畫、或是劍鞘、或是鑄幣,不一而足。
喬靜的爺爺,徑直走到右手第三個大椅子上面坐下,上面掛著一副字畫龍飛鳳舞的字——“曾”,字畫上面還有很多不規(guī)則的墨點、手指胡亂按著的印記,顯示寫這幅字的人是個毛毛躁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