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就像是提著鐮刀的死神,借著透過窗戶灑進(jìn)來的點點月光,一個接一個的收割著房間里的六條生命,每次下手基本都是一個模式,捂住對方的頭部,然后用刀刺入喉嚨動脈,讓敵人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就丟了性命。。。。。。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去向第五張床鋪的人下手的時候,那個蛇頭卻忽然坐了起來,眼睛望著胡匪,盯著他一動不動。
胡匪當(dāng)時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手里的刀順勢就藏在了身后,竟然有人忽然醒了過來?這個時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并且開槍的話,整船的人都能聽的到,那可就糟了,不光他這里危險,就連李初七和初八那里也會暴露目標(biāo)。
可是坐著的那人只是看了胡匪一眼,沖著他嘀嘀咕咕的嘟囔了幾句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邊走邊解著褲子,一場虛驚,又是一個起來放水的人,迷迷糊糊在加上沒有燈光的情況下,對方可能是把他當(dāng)成了同伴,并沒有多想就開門出去了,胡匪沒管他,迅速解決完屋里最后一人,趁著剛才出去那人還沒回來,他也走出了房間。
結(jié)束放水的蛇頭剛轉(zhuǎn)過身體正在提褲子,胡匪向前一步右手的剔骨刀隨即就捅進(jìn)了他的心窩,沒等他叫出聲來,左手順勢一推,對方又從同樣的位置跌進(jìn)了海里,回身將艙門關(guān)了起來,胡匪就向下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此時,船尾的李初八,和船頭的李初七進(jìn)行的也是非常順利,基本上情況都和胡匪所經(jīng)歷的差不多,摸進(jìn)一個房間只要有人那么就地解決,相比胡匪他倆的速度就稍慢一點,胡匪有刀他們沒有,每次下手千篇一律的都是已扭斷對方的脖子為結(jié)果。
這個時間段就向之前李初七說的那樣,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大部分的人都在熟睡,很輕松的就干掉了十幾個的人,似乎三人今晚的行動非常的順風(fēng)順?biāo)?,從船下到船上都是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殲滅了對手,沒有發(fā)出一點的聲音沒有驚醒一個敵人,所有的進(jìn)展都在向著有利的一面進(jìn)行著,可是,真的會一直都這么順利嗎?
當(dāng)然不是!
至少有一個人此時就對三人的行動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段言之其實距離三人并不是很遠(yuǎn),胡匪他們剛鉆到第一層,他也隨后就跟了出來,先是在船尾逛了一圈,然后又來到中間的位置,看見胡匪在房間里正手起刀落的一個又一個向殺雞似的解決著那些熟睡的蛇頭,他就覺得這個考試怎么有點像是開卷的感覺,一點難度都沒有,他這個監(jiān)考似乎都變的可有可無的了,我想要的戲,可不是這么演的?。?br/> 不爽。。。
段言之的心理很不爽,這個游戲這么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一點看頭都沒有,這分拿的可就太容易了,所以他打算為這場考驗臨時加試。
有點惡趣味的舉起了胡匪留給他的那把槍,段言之陰陰的笑著,沖著船艙的方向“噠噠,噠噠”狠狠的放了一梭子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