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慢慢悠悠的走到吉普車旁,從座位底下拿出了那把一直攜帶著的****,然后走到保鏢的面前蹲下身子,用軍刺的背面一邊拍著他的臉一邊笑瞇瞇的說道:“這哥們還挺猛,不過似乎有點沒搞清自己的處境,逞什么英雄呢,我得幫你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便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揚起手里的軍刺,手起刀落飛快的就削掉了保鏢的五根手指,刺眼的鮮血瞬間就噴了出來,眨眼之間五個齊根而斷的手指就齊刷刷的擺在了幾人面前。
坤沙張著嘴驚訝的看著這個長的仿佛有點人畜無害又滿臉笑容的年輕人,竟然面不改色,談笑聲中就砍下了一個人的手指,自始至終臉上的笑容都是一成不變的,坤沙當時就評價出了一個詞“狠辣”就是自己像他這么年輕的時候似乎也做不到這么瀟灑自如的樣子吧。
李初七和初八卻仿佛無所謂的一個聳了聳肩膀,一個面無表情,好像對發(fā)生這事是情理之中的樣子,而躺在地上的保鏢似乎還有點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當他低下頭看見地上那五根手指,然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口處正血如泉涌般的流出鮮血時,他才知道為什么自己吸引了幾個人的目光。
此刻疼痛仿佛才如期而至,他剛要張開嘴大聲喊叫的時候,胡匪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堵在了他的嘴上,他的第一聲痛苦的喊叫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就被胡匪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保鏢的心情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能夠理解,五指連心,齊根而斷,那種鉆心的痛苦不親身體驗是絕對無法感覺得到的,可是更痛苦的卻是在你疼痛的時候想喊卻無法喊出聲來,這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保鏢的臉瞬間就被憋成了豬肝色,嗚咽著使勁的搖著自己腦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個大男人被逼的如此看的場上幾人的心理都是一陣陣的抽動,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以后可千萬別招惹到他,這貨太狠了。
李初七和初八看見胡匪的動作此刻也都張大了嘴,沉默半響之后才異口同聲的說道:“靠,禽獸”
這時另一個保鏢也醒了過來,他晃動了下腦袋左顧右盼了一會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很識趣的沒有說話,他可不想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同伴的下場讓他的心理忍不住的一陣膽寒,要是也落個如此下場,那可真是夠倒霉的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在對方沒有向他下手前,自己先把自己結果了,免的遭受那個罪,糾結了半天卻是沒那個勇氣。
胡匪笑瞇瞇的看著坤沙說道:“你說他能有多疼?”
坤沙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對自己剛才對這個年輕人的評價覺得有點低估了,應該在狠辣的后面在加上一個詞“歹毒”,光評價他狠辣,那都是有點抬舉他了,這家伙到底是哪冒出來的,沒聽說李家兄弟里有這么個人物啊,而且看他的神態(tài),這一切的事好像都是做給他看的,到底是為什么?。
胡匪慢慢的把捂在保鏢嘴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此時已經疼的過頭的保鏢也叫不出來了,而是用充滿仇恨的眼神,一下一下的喘著粗氣望著蹲在自己前面的這個惡魔,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與死,可更加痛苦的卻是想死都死不了,他現(xiàn)在就是這個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