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遠很喜歡看她此時的樣子,他的手握著她的腰,昏暗光線打下來,陳靜脖頸白皙,她抓著他的手臂,指尖用力。
直接留印。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陳靜被吻得不得不仰起頭,腰部卻被摁住。
一切都變得破碎,時光好像倒回了大學時期,她對他一見鐘情,她被酒意侵/襲,不知南北,不知東西,只剩下迷/醉。
只剩下他的攻擊。
他吻著她的唇,卻不放過她,按著她無法動彈。
陳靜完全無法抵抗。
緊抓他的手臂。
一切都那么迷糊,醉成了泥。
而一墻之隔,所有人聽到于從的話,面面相覷,喬惜哎了一聲,焦急地掐腰,“靜靜怎么了?她什么時候走的?”
幾個男生抬著蛋糕,也是懵圈,“傅總休息,這蛋糕怎么辦?”
方曉很是失落,她踩著高跟鞋往辦公室里掃一眼,果然沒見到人,而因為休息室的門跟墻體是一樣的,她也不知道休息室在哪,她看向于從,“傅臨遠是不是醉了?頭疼???”
于從神色依舊冷靜。
“傅總不輕易醉,他只是想休息?!?br/>
方曉啊了一聲,今日她穿著低腰的裙子,腰線露了一大截,本就是有目的而來的,誰知道沒見到他。
她滿臉失落。
封源卻更關心陳靜。
“陳秘書是不是也喝醉了?”
于從說道:“沒完全醉,但蔣禾醉了,她陪著回去,加上她今日身體不太舒服,已經向傅總請假了?!?br/>
喬惜回頭去找蔣禾確實沒找到。
于從剛才把蔣禾抱下樓,因為她吃醒酒片根本沒用,李叔正好在樓下,就讓李叔把蔣禾送回去。
忙完這些。
他上樓就看到方曉等人來了。
喬惜無奈地掐腰道:“蔣禾今晚是喝得有點猛,我剛才都勸她了,別喝那么多...”
方曉抱著手臂,一直往辦公室里看去,但于從在,她當然不敢進去。江曼琳挽著封源的手臂,腦海里卻浮現(xiàn)那天在車里看到傅臨遠吻一個女人的事情,其實那天她生日,來得人很多,她不確定那個女的是誰。
但如果這個女的,是傅恒公司內部的呢。
今晚傅臨遠生日,那個女的肯定也在,他進休息室,是不是那個女的也跟著進去?
江曼琳看一眼望眼欲穿的閨蜜。
蠻頭疼的。
她現(xiàn)下也冷靜下來了,傅臨遠這樣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抓住的,就沖他加了方曉的微信后,沒多久又把她給刪了這事情,說明他完全沒看上方曉。
也就她這個閨蜜。
傻傻地還一個勁想要往他那兒靠。
江曼琳一直努力去回想那個被他吻著的女人的長相,但她當時所有目光都在他身上,所以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人肯定很漂亮,漂亮到傅臨遠壓著她在車里就吻。
他并不單身。
休息室里。
傅臨遠把陳靜抱了起來,女人的/腿/白皙,腳尖帶水,休息室這間浴室挺大的,水聲嘩啦啦,不一會兒,霧氣就沾滿了墻壁跟磨砂門。
三十來分鐘后。
傅臨遠抱著人走出來,放在床上。陳靜困倦得很,迷迷糊糊,她側身,他的手臂攬上她的腰,垂眸看她。
“在這兒睡?”
陳靜搖頭。
她聲音很柔軟,“衣服?!?br/>
傅臨遠坐起身,整理下袖口,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輕掃一眼,他扔進垃圾桶里。他打開衣柜,從里面取出一件襯衫,走回來。陳靜也坐了起身,她看一眼那垃圾桶,接過他遞來的襯衫。
她很暈,但看向他。
“轉過身去?!?br/>
傅臨遠靠著一旁的桌子,抱著手臂,動也沒動。
陳靜咬牙。
她下了床,準備往浴室走去。
男人大手一伸,攬住她的腰,拖回來。
“這兒換?!?br/>
陳靜撩眼看他,光線昏暗,只見男人冷峻的臉,陳靜索性不管,被單落地,她穿上那件襯衫,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扣著。
下擺垂下。
傅臨遠靜靜地看著,眼眸愈深。
然而今晚。
他很/克/制。
一切都/做/足。
就/怕/傷/到/她。
穿好后,陳靜回身,又打開他衣柜,從里面取出另外一件襯衫,綁在腰間,勒緊。腰線極細,傅臨遠喉結動了下,上前摟著她的腰,嗓音低沉:“現(xiàn)在回去?”
陳靜手撐著柜門。
嗯了一聲,但是外面有人,她又沉默下來。
她說:“走不了?!?br/>
傅臨遠眉梢微挑,她此時身上兩件都是他的襯衫,他說:“坐會。”
隨后松開她,他走去開門。門開,很快再關上,陳靜回身走回床上,她沒表面上看起來那么隨意,因為身子多少是有點變化的,他雖好像克/制,可她還是疲憊,她走回床,靠著,趴著。
辦公室的燈后來被于從關掉了,里面除了窗簾敞開,外面的燈光傾瀉進來外,辦公室是昏暗,傅臨遠走出去,站在桌旁,低頭點了一根煙,外面正放著音樂,大家雖然沒了主心骨有點迷茫,但有喬惜帶著,又恢復了原樣。
封源走了。
方曉跟江曼琳留了下來。
音樂聲挺大,挺吵。傅臨遠咬著煙走到門邊,神色有幾分不耐,眼眸一抬,立即方曉就看到了他,她刷地停下舞步,其他人也跟著停下,方曉的裙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波浪,她立即眉眼一笑。
“傅臨遠,生日快樂?!?br/>
“傅總!”其余人紛紛喊著,神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