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桓遠有些不悅的皺眉,“青藍,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嘴怎么這么惡毒呢?”
沈青藍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桓遠,“大哥,你這是在責怪我嗎?你為了一個平時連沈家門都不進的人說我惡毒?”
我坐在凳子上如坐針氈,聽他們說我已經(jīng)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突然有個人替我說話把事情鬧成如此尷尬的境地倒是頭一次。
沈桓遠可能也覺得自己那樣說沈青藍有些過分了,他本就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只不過剛才情急之下才會那樣說她。
他就搞不明白了,為什么大人之間的事情非要牽扯到一個孩子身上,他媽媽每次提起沈南辭都會冷嘲熱諷一番,他從小聽到大早就聽煩了。
“我不是有意那樣說你的,只不過南辭還小,你不應(yīng)該那么說她,哪有當姐姐說自己妹妹爹不疼娘不愛的?”沈桓遠出聲解釋道。
沈青藍見沈桓遠氣勢弱了下來,更加肆無忌憚,“我就是說她了怎么樣?我說的是事實!還有,你也怪可笑的,你竟然會問一個傻子學習好不好?你別忘了,她小時候是個傻子!”
呵,又是這句話。
我都聽的夠夠的了,想罵我能不能來點有新意的?別只會說我是傻子,我媽我爸那點事兒?能不能找出點我沒聽過的來刺激我。
“我、不、是、傻、子!”我平靜的一字一句道。
可能此時的我,眼神里散發(fā)出來的寒氣太重,沈青藍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十歲的孩子生氣或者受辱罵的第一時間不是哭鼻子,而是面無表情毫無波瀾的像說著外人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