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暈再疼醒,這種非人般的折磨讓我連哭的心情都沒有,我一遍一遍的問著姥姥:“姥,還得多久?”
“快了,快了,挺住啊孩子!”
每次問一次姥姥都說快了,可是怎么時間就變得這么漫長,一分一秒都如此難熬。途中賈宇叔叔回來了,陳墨阿姨給他開的門,他進屋后看見我的慘狀,連一個大男人都別過頭去不忍心看。
姥姥估計在我身上得刮了數(shù)百刀,最后滿頭大汗的停下了手。把那個盛滿我腐肉散發(fā)著惡臭的盤子遞給我媽,讓我媽找個地方燒掉。
呼~終于結束了,我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被汗沁的濕透了,揪著的心也總算不用再緊繃著,一放松下來頭暈的感覺立馬襲來,我一個沒頂住吐了一床。
姥姥輕輕拍著我的背,想讓我緩解一下嘔吐導致的不適感。
隨后抱起我,讓陳墨阿姨幫著把吐臟的床單撤了下去。
姥姥的年齡畢竟有些大了,還集中精力幫我處理一個多小時的傷口,臉色十分難看。
顧崇明拿起賈宇買回來的糯米,對姥姥說道:“奶奶,剩下的交給我吧!您喝點水休息一會。”
姥姥放心的點了下頭,然后坐在我的身邊,拿起熱毛巾幫我擦拭身上出的汗。
顧崇明小心翼翼的在我的傷口上鋪滿糯米,他的手指冰涼,每當劃過我后背的皮膚時我都會忍不住的抖。
他每放上糯米的地方,都會發(fā)出一種“撕拉”的聲響,隨后冒出一股淡淡的黑氣。
我剛承受完刀刮,現(xiàn)在承受的無疑是鐵烙。我下次面對鬼時一定要小心一點,再小心一點!姥姥經(jīng)常說我性格太急躁,會吃虧的,沒想到吃了這么大的虧!這次我是真的長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