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俏臉粉紅的薛清風被賊眉鼠眼的鐘德拐了過來。
張少云一看到薛清風,在心里道了一句我的親親小護士mm,可想死大哥了。但臉上卻故意露出一副正氣凜然的神色,咳嗽一聲道:“薛護士啊,我這個訓(xùn)練中受了不少傷,得找專人護理,所以想請你幫忙?!?br/> 薛清風還不清楚張少云是啥鳥人,當即臉紅了紅,難為情地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嗯?!?br/> 張少云見她答應(yīng)了,喜的眉頭一跳。趕緊拉了張椅子讓她坐下,然后讓鐘德倒杯果汁去。
鐘德那叫一個無語啊,靠,學員使喚教練干活,在訓(xùn)練場可真是頭一遭。
他很是郁悶地替“重色輕教”的張少云倒了杯果汁來。
張少云送到薛清風的小手上,笑道:“這破地方?jīng)]啥好東西招待你,喝杯果汁吧,以后不少地方還得麻煩你呢?!?br/> 薛清風暴汗,心想這是我一直呆的地方,怎么一下子換了位置,你倒成了主人來招待我了,你這哥們,也太自來熟了吧。
她喝了口果汁,認真地看著張少云,道:“你的傷口在哪呢?”
張少云指指大腿上兩個被藍精灼傷的口子,然后將光著的膀子上到處可見因為之前米琪兒的高強度訓(xùn)練所導(dǎo)致拉損拉傷的地方給薛清風看了看,道:“清風妹妹,好疼哦,怎么辦?”
薛清風將提來的醫(yī)護包打開,正要從里面取出藥品和繃帶,張少云攔住她,然后重重咳嗽一聲,對傻站在旁邊的鐘德道:“鐘教練,你看,我這滿身都是傷啊,得及時進行救治。訓(xùn)練的事就先放一放,我先回房治傷去了。哎喲,真疼啊,不行了,再耽擱這傷更重?!?br/> 鐘德目瞪口呆看著張少云風騷無比拉著薛清風的小手迅速消失了,心中罵道:“我靠,笑那么淫蕩,精神頭那么足,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這廝居然比我還無恥……嗯,有前途??上н@小mm要遭殃了。無恥啊無恥,多水靈多單純的一小姑娘。哎喲,我的老年風濕好像也要犯了,也得找個護士給我私人護理,嘿嘿……”
鐵房子中。
張少云輕輕帶上鐵門,趴在地上,扭過頭看著薛清風,嘻嘻笑道:“好了,這就我倆人了,別臉紅了。”
薛清風正用棉簽醮著酒精替他清洗傷口上的污漬,動作溫柔認真。她聽到張少云的話,故意在棉簽上用上一分力,戳了他的傷口一下。
張少云夸張地叫了一聲疼。薛清風得意地一笑,道:“看你還敢使壞不?!?br/> “好妹妹?!睆埳僭茰厝岬亟辛寺?,看著她稚嫩誘人的小臉蛋,輕輕一笑,道:“我走了這么些天,有想我沒?”
薛清風:“切,我才不想呢?!?br/> 張少云心里癢癢的,忍不住伸出爪子抓住她細嫩的小手,握在手心輕輕捏著。
薛清風羞紅了臉,雖說被張少云這禽獸占便宜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她畢竟是一個單純的小女生,對這種事還是比較敏感。
她將手抽了回來,道:“你這壞人,就欺負我?!?br/> 張少云喊冤道:“這革命同志之間相互握個手問候一下,是一種禮節(jié)好不,咋就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