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深長臂一伸勾住了秋月宴纖細的腰肢將人揉進懷里,一轉身將人壓在了門后:“我不需要茶,只需要你。”
咚的一聲將秋月宴嚇了一跳,整片后背撞上房門,不疼卻帶著一陣陣的麻意,男人的話更讓她頭皮發(fā)麻:“凌……凌董你不要這樣,你說過要給我時間的,我……我現(xiàn)在還是不能適應這種事?!?br/> 這個冷冰冰的男人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么肉麻的話呢?他都不覺得羞恥嗎?
秋月宴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畏懼躲避,男人便越是想要掠奪,想要侵占。
凌知深聞言眸色一暗,彎腰壓近:“不要這樣?我怎樣了?”
秋月宴語塞,他現(xiàn)在是沒怎么樣!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尤其是他這種禁欲了三十年的男人,一不小心擦槍走火了怎么辦?!
面對的男人是個野獸,加上前兩次的經(jīng)驗,她決定改變策略,這個男人吃軟不吃硬,她要是安全躲過就必須服軟,主動。
想到這里,秋月宴暗暗地吸了口氣,忽的抬手摟住男人的腰撲進了男人懷里:“凌董不要再欺負我了,我真的不舒服……”
纖細的手臂緊緊地圈在腰間,懷里也多了一抹溫軟的身體,凌知深眸中暗色稍退,下一秒收緊手臂摟緊了懷里的人:“早這么聽話不就行了嗎?”
秋月宴被緊緊地禁錮住,那兩只手臂鐵一樣摟在腰間背后,讓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她嗚咽一聲,小聲的說:“太緊了……我快不能呼吸了?!?br/> 凌知深依言松了幾分力道,低頭將臉埋進了秋月宴頸間,溫熱柔軟,纖細柔滑,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香氣,凌知深喜歡這樣的感覺,不自覺貼的更近,鼻尖與唇峰也若有似無的觸碰到了秋月宴頸間細軟的皮膚,那種觸感讓人上癮。
秋月宴的脖子本就敏感,被人貼著已是極限,何況是這樣不老實的觸碰,****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掙扎起來:“癢……??!”話音落下的最后是一聲短促的驚呼,驚訝中帶著淡淡的情色,十分曖昧。
凌知深眸色一暗,按住人順從心意直接吻了下去。
“別!”秋月宴一個激靈再也遮掩不了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別這樣……凌董,我還是個病人,你總不能對一個病人出手吧?我……唔!”
話音消失在凌知深張口咬下之后,短暫的疼痛之后便是極致的酥麻,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漸漸放輕力道,在秋月宴放松下來之后又用舌尖去舔,輕輕柔柔的****。
秋月宴快被折磨瘋了,可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太大了,她整個人被壓在門上,一只鐵臂勒住了她的腰不說還扣住了她的手,只要她掙扎狠了手腕就一陣陣的疼,肩膀又被按住,她根本掙脫不了,像一只被逼入絕境的小獸,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隱忍的哼聲在耳邊響起,凌知深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下,口中也加重了力道,雙手更是不斷的收緊,恨不能將身前的人揉進身體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