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下來,走近了仔細一聽果然聽到了聲音,南燭也學(xué)著凌游將耳朵貼上了門,兩人就那么一左一右的貼在門口仔細的辨認,聽著聽著兩人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實在是太引人遐想了,南燭反應(yīng)過來就窘迫的站直了腰。
凌游卻還趴在上面聽的有滋有味的,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蕩漾,見南燭窘迫的表情,笑著說:“你這個旁觀者難為情什么?人家當事人還投入的很呢。真沒想到有人這么***居然明目張膽的在地下車庫的樓道里做這種風流事!”
南燭聽滿頭黑線,伸手拽了拽:“你別聽了,還是想想辦法怎么辦吧?一會兒晏月他們就要從上面下來了,要是遇見里面那兩個人……”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凌游都要笑倒了,揉著肚子好幾下才反應(yīng)過來:“怕什么?他們有膽子做就不怕人看,正好也讓晏月他們開開眼,我看晏月那小子八成還是個處……”說到這里他驀地收了聲,原本神采飛揚的表情也黯淡了下去:“我怎么忘了呢,晏月可是凌大老板的人?!?br/> 心情突然變得煩躁起來,凌游再沒了逗樂的心思,看向樓道門時眸中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下一秒他驀地伸手推開了門。
冷不丁的一個動作嚇了南燭一跳,他反射性的轉(zhuǎn)過頭去:“凌游你干什么!”
居然把門推開了,撞見現(xiàn)場這種事多尷尬他都不知道嗎!
推開門的凌游卻傻了眼,他呆呆的看著并排靠坐在墻邊的兩人,好一會兒才發(fā)出聲音:“你……你們……怎么會是你們?你們倆不是……”
秋月宴早就聽到門外兩人嘀嘀咕咕的話,她就等著兩人推門進來呢,笑道:“不是什么?不是在這里白日宣淫的小情侶是嗎?”
凌游說不出話來。
反映過來的南燭忙的走過去:“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既然到了就通知我們一聲啊。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走樓梯了。”
秋月宴已經(jīng)歇的差不多了,扶著墻費力地站起身來:“這些事等回去再說,南燭你過來扶我,先上車離開這里?!?br/> 南燭立即配合的上前扶著了秋月宴,見凌游還愣在一遍又說:“凌游你扶著少言?!?br/> 凌游頓時垮下了臉,雖然心里嫌棄,還是扶起了蘇少言。
四人一道回來的時候,等在車邊的凌有思與眾人紛紛松了口氣,旁人都沒沒看見,唯又凌有思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秋月宴頸間的掐痕,那鮮明的痕跡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她的擔心終于變成了現(xiàn)實。
雖然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凌有思卻聰明的沒有當眾詢問,直至回到酒店,她直接跟著秋月宴進了房間。
秋月宴早知道瞞不過凌有思,她也沒想瞞,便一五一十的將與梅野之間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凌有思一聽完就炸了,氣得到處亂走,最后甩下一句交給她就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