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隋朝時造紙和雕版印刷技術(shù)尚不十分成熟,大量的書冊典籍仍須人工書寫在竹簡和絹帛上,加之所用不僅是未經(jīng)簡化之繁體字,且通篇不加標點,被楊小寬魂附的楊廣手捧當時的書冊,自然如讀天書一樣,當時就懵了。
小學臨近畢業(yè),怎么著也認得兩三千個漢字吧,可楊廣把書架上的卷軸帛冊打開翻閱了不下十幾卷,十個字當中倒有八個不認識,剩下兩個當中還要靠猜才能認得出一個。
我勒個去,難不成穿回古代,當了這么個著名昭著的破王爺,還要從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學起不成?
楊廣腦筋一轉(zhuǎn),隨即想出了個歪主意:我如今既然貴為王爺,還怕雇不到個槍手替自己溫書做作業(yè)?
“外面誰在那兒?”楊廣主意已定,清了清嗓子,大聲喚道。
“王爺?!笔捠?、瑟瑟兩名侍女應聲走進殿來,向楊廣施禮道,“魚府掾要我等來此服侍王爺?!?br/> “唔,鮮于羅去哪兒躲清閑了,叫他來回話。”楊廣最信不過女生,沖兩名侍女揮了揮手。
“還有,后廚誰在當家,把他一并叫了來。”他可不想晚飯再干嚼幾個蒸餅了事了,好容易做了王爺,怎么著也得天天吃個大餐什么的吧。
瑟瑟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了,蕭蕭眼見寢殿內(nèi)楊廣的那張壺門大床上被褥不整,便欲走過去替他整床疊被,楊廣想起手機還落在床上,生怕蕭蕭走近看到,忙招手沖她道:“來,到這兒來?!?br/> 蕭蕭臉一紅,扭怩地走到楊廣身前,輕聲問道:“王爺要婢子做什么?”
楊廣指著手中帛冊上碗大的兩個字問她道:“我考考你,這兩個是什么字?”
蕭蕭難為情地笑笑,紅著臉答道:“王爺,你錯把婢子當成安姐姐了嗎?王爺要婢子鋪床疊被、織補縫洗,婢子勉強還做得來,若說識字,婢子著實是不識。”
那帛冊卷前分明寫的是“尚書”兩個大字,第一個尚字容易認,單這一個書字的繁體字,楊廣拿不準該是個書字,還是畫字,聽蕭蕭如此一說,正要向她探問安若溪學問如何,卻見鮮于羅跟在瑟瑟身后一溜小跑地跑進殿來,遂有意走回床前,用身體擋住床上的手機,問鮮于羅道:“我日常到太學聽老師授課,都是誰跟著?咱們府里有飽讀詩書的秀才嗎?”
鮮于羅慣于逢應,旋即便領(lǐng)會到了楊廣問這話的真正用意,遂點頭哈腰地答道:“王爺您敢情忘了,除了小的每日里隨著王爺去太學,就屬虞孝仁虞公子在太學里跟王爺寸步不離啦。不過,小的倒有三四天沒見著虞公子呢,也不知他府里出了什么事。要說起咱們府中的秀才啊,王爺還不清楚,頭一個自然要數(shù)安姑娘了,往日不都是她......”
說到這兒,鮮于羅陡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硬生生地就此打住,不安地望著楊廣。
“除她以外,府里就沒有一個識文斷字之人嗎?”楊廣這大半日來耳朵里灌滿了安若溪這個名字,一想到自已身邊這么個美少女莫名其妙地被人(其實是被他自己)搞大了肚子,心中窩著的這口氣就往上直冒,慍怒地問鮮于羅道。
“有,有啊?!滨r于羅以為楊廣因安若溪打胎之事不待見她,連忙補充道,“魚府掾,帳房里的錢先生,就是小的每日里跟在王爺身邊,也長了不少學問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