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強兵,咱們不能仗勢欺人?容易引起國際糾紛的,一定考慮好……”
方依彤看著“旋風”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跪下的人,頓時警覺起來了。
一聽她這么說,肖強兵冷冷的說:
“放心,我有我的辦法?!?br/>
其實,他的辦法非常簡單,就是和這些匪兵說清政策,叫他們主動交代問題,
由福斯特挨個記下來,什么時候參加的匪兵,做過哪些壞事,還有文塔堡里面的情況了,裝備了,放哨規(guī)定了,一一記下來。
這些家伙面臨兩種選擇:
一個是由警察局押送到首都法院進行審判,該判監(jiān)禁的判監(jiān)禁,該死刑的死刑。
另外,也可以叫出武器,在警察局里干雜貨。
這個第二種就有點軟禁監(jiān)視別干壞事的意思了。
他當時也是試著這么說的,剛宣布完呢,就聽著地上傳來了一陣咚咚的聲音。
低頭看去,一下子看到了根本就想到的情況:
十幾個探子,跪在地上咣咣的磕頭呢,說什么也要留下來,在這里干雜活!
他馬上就釋然了:
就算是太子城的監(jiān)獄條件好點,想想身后警察局長辦公室后面的那個看守所,還能好到哪里去。
何況,現(xiàn)在警察局吃喝不愁,就算是在這里服刑,他們也不愿意離開。
肖強兵這么做,方依彤更是深感意外,把他拽到旁邊,悄聲的說:
“強兵,你學過法律吧?就算你不是法律專業(yè)畢業(yè)的,也多少懂點吧,這么做不行,違法了,你知道了嗎?”
肖強兵何嘗不知道這些,可心里一個非常清晰的觀點占據(jù)著,一時間也沒想好,猶豫了下,口氣異常堅定的安慰她說:
“就這么做,什么樣的過程不重要,現(xiàn)在不能樹敵太多,能爭取多少爭取多少,起碼能避免更大的損失?!?br/>
方依彤神色嚴肅的想著他說的話,隱約聽到肖強兵慢吞吞的說:
“這個國家的人,還有他們總統(tǒng),我相信著急打掉匪兵,而不是岌岌可危的情況下,抱著所謂的法律做美夢?!?br/>
這天晚上,除了阿道夫安排例行巡邏外,鎮(zhèn)子里虛張聲勢的弄了火把、燈光的,看起來人影綽綽的,實際上很多人早早的睡了,一直到凌晨的時候,肖強兵才被人叫醒了。
霍布森鎮(zhèn)長睡的迷迷糊糊的,人站在門廳里,朝著外面扔個什么東西,那東西撲棱撲棱的亂飛,福斯特副局長蹲在門口擔當警衛(wèi)任務呢,一見是他,憨憨的一笑,起來給他收拾東西了。
那是兩只剛打來的火雞,一支得有八|九斤,肥美無比。
今天,霍布森在家里喝了二斤木薯酒,整整睡了一天,剛才起來,發(fā)現(xiàn)村民不少人在巡邏放哨,耐不住寂寞,就圍著鎮(zhèn)子轉(zhuǎn)悠了幾圈,碰到了幾只非洲土狼,打死了一只,
嚇走了幾只,回來的時候收獲了兩只火雞。
他知道肖強兵口輕,對虎狼什么的沒興趣,就拿來打牙祭了。
肖強兵交給福斯特給火雞褪了毛,用鹽巴、白糖抹了,里面喂了不少材料,然后切成塊,放在明火上烤了,又拿出老道今天剛調(diào)至的酒,倆人坐在篝火前,開始暢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