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兩!不可能!”
“既然不愿意,那我們就一直在這,讓你們開不了店!”說著那人又開始叫起來。
周圍的人見了,也是議論紛紛
“不會吧,不會吧,這陳家鹽店的鹽不會真的有毒吧。”
“這誰知道呢,不過這都有人中毒了,要是真的……”說話的這人突然臉色變得煞白。
“這幾天買他們家鹽的人可不少,這要是有毒,不會就這幾個人中毒吧?!?br/>
“那萬一呢,若真的有毒,到時候吃死人了可怎么辦?”
“可是這鹽看著這么干凈這么白,怎么能有毒呢?”
“害,這你就不懂了,我聽我堂兄的丈人的表侄子說的,這陳家的鹽不是正經鹽啊?!?br/>
眾人一聽,紛紛問道:“怎么個不正經了?”
那人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你們都知道我們這平時吃的鹽都是海鹽……”
有人插嘴道:“難道說陳家的鹽不是海鹽嗎?”
那人不高興的看了那人一眼,這才說道:“這陳家的鹽,可不是海鹽,是巖鹽,這什么事巖鹽呢,就是山里石頭中的鹽?!?br/>
然后這人又問:“你們知道這石頭里的鹽吃了會怎么樣嗎?”
眾人疑惑,那人見眾人都瞧望著他,這才道:“這石頭里的鹽老一輩的人說了千萬不能吃,吃了必死無疑啊?!?br/>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那這陳家賣著石頭里的鹽,不是黑心嗎,這以后啊,可不能再買他們家東西了,不然,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啊。”
眾人紛紛稱是。
這是還一隊衙役過來:“怎么回事!都聚在一起干什么呢?”
走進一看,地上躺了幾個人。
這衙役頓時叫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有人在聚眾斗毆嗎?”
那中毒者的家屬紛紛道:“大人,您救救我們這些老百姓吧,這黑心的鹽店賣給我們有毒的鹽,把我們這親人都給快害死了!”
那衙役一看事情有些大條了,立馬叫人把人都給圍起來,然后道:“這潤山縣今天竟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看來你們安逸日子是過夠了,都給我?guī)ё?!?br/>
…………
“老爺,不好了!”陳管家快步來到書房,找到了陳宏圖。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急急燥燥的?”
陳管家喘著粗氣:“老爺!不好了!鹽店出事了!”
陳宏圖眼睛一瞪,失聲道:“什么!”
“老爺,今天剛開門,這鹽店門口就來了幾個人,說是我們鹽店賣的鹽有毒,讓他們家的人都中毒了,然后那掌柜的還沒說什么,就來了一隊衙役,現在,鹽店的掌柜的和小二都被官府帶走了!”
“怎么會這樣?”陳宏圖皺著眉頭,想了想,道:“我們的鹽真的有問題嗎?”
管家回道:“怎么可能啊,老爺,這制鹽之法是山上神仙親自給的,而且現在我們自己也在吃這鹽能,不可能有問題!”
陳宏圖這才道:“看來,是有人眼紅我們家的鹽了,我早就知道鄭家會給我們下絆子,沒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還這么狠?!?br/>
想了想又道:“備馬,我要親自去鄭家一躺?!?br/>
陳宏圖坐著馬車來到鄭府,對門房道:“不知鄭老爺今日可有空閑,小弟今日有要事拜會?!?br/>
門房也趕緊叫陳宏圖他們進府,沒敢怠慢。
來到偏廳,陳宏圖沒坐多久,一個年輕人笑著走了進來:“陳叔父平日里日理萬機,怎么今日有空閑來我們鄭家了?!?br/>
“是鄭瑯賢侄啊,不知令尊今日可有空閑?我有要事相商?!标惡陥D站起來對鄭郎說道。
“那可真不巧,我父親這兩人突染風寒,臥床不起,已經昏迷幾日了,不知叔叔有何事,可以先告訴小侄,待家父蘇醒之后,定會替為轉告。”鄭瑯笑瞇瞇的說道。
陳宏圖盯著鄭瑯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令尊真的病了?”
鄭瑯依舊那個表情:“沒錯,父親病重,我看著他那個樣子實在是痛心不已,恨不得替父親生病?!?br/>
陳宏圖臉色沉下來:“那我就不打擾賢侄盡孝了,先告辭了。”
鄭瑯說道:“陳叔父不是有要事嗎,可以在做一會兒。”
陳宏圖冷哼一聲:“不必了,說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令尊醒來之后,我再找他商量!”
說完頭都不回的出去了,鄭瑯在后面依舊笑瞇瞇的道:“既然陳叔父要走,那小侄也不留您了,今日招待不周,請陳叔父諒解?!?br/>
陳宏圖好似沒聽見一樣,直接出了鄭府。
“老爺,如何,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陳宏圖深吸一口氣,道:“這老匹夫,竟然這個時候生病,看來是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