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息喊了兩聲,見她沒反應,難道睡著了?
他伸出手指頭點了點,均勻綿長的呼吸傳來,確實是睡著了。
見她趴著睡,靜息擰著兩根好看的眉毛,做出了一個罕見的決定。
他上前抱著人將她翻了個身,塞進被子下,做完一系列動作后,迅速抽回手,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后脖頸紅了一片。
他趕緊帶上門跑出去,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溜煙兒的跑回自己的寢殿。
“老白,我剛剛沒眼花吧?”
范無咎揉了兩下眼睛,不可置信,真心覺得自己方才看錯了,不然,大王怎么是從漫歸大人的房間出來?
謝必安叼著一根魷魚須,搖著折扇,嘴角輕勾,這下有好戲看了。
八成,是漫歸大人沒鎖門,閻王夢游溜了進去,醒來后趕緊跑了,不過,大人是女子,閻王這行為做的可不君子,怎么能跑了呢?
靜息跑回寢殿癱坐在大門后,抬手不可思議的看著光潔如初的手,他方才抱了那個女人,居然沒起紅疹。
這是怎么回事?
不光手上,連胳膊上都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睡了兩個小時,漫歸猛地清醒過來,敲了敲頭去衛(wèi)生間洗臉,看著鏡子里嚴重睡眠不足的人,臉色更加難看。
還有一個人也沒睡好,在湯池里泡了一整夜。
阿波羅后半夜睡得很舒服,開門打了個睡醒后的哈欠,還沒打完就看見頭發(fā)濕漉漉的哈迪斯。
“哈迪斯,你怎么搞得?掉水里了?”
哈迪斯沒說話,直接進了隔壁房間,他進去后,阿波羅房間正上方的門牌,砰的一聲,正好砸在頭上,一大早將他砸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沒過多久,漫歸朝兩位使臣的房間走來,敲了敲門。
阿波羅出來時還揉著后腦勺,眼角尚掛著淚痕,方才那塊門牌砸的他真的好痛。
哈迪斯打開門瞧見她,立刻埋下頭,似是想到什么,耳后有些紅。
漫歸倒是未將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今日早餐,請二位移步食堂就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