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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喝酒?誰允許你喝酒的?”
余晚坐在車里,偏過頭去看著窗外,對南景耀的話充耳不聞。
南景耀微微蹩起眉頭,扯過她的胳膊強制她看著自己:“回答我?!?br/> “我自己要喝的,可以了嗎?”余晚沒好氣兒地回答道。
司機師傅從后視鏡上看了一眼他們。
“余晚,你在跟我耍什么小性子?”南景耀的語氣也硬了幾分。
其實從坐上車開始,余晚就感覺自己四肢無力了起來,眼前的視線也不太清晰了,她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是微醺了。
雖然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她此刻不在意這些,相比較之下,她更生氣南景耀的所作所為。
他知不知道他一路把她扛出來,有多少人看著他們?
任她軟磨硬泡他都不肯放她下來,直直地把她扛進車里放下!
“我耍小性子?南景耀你搞清楚,是你把我硬扛出來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余晚質(zhì)問他道。
南景耀的臉色一沉,“你以為我很想這樣做?飆歌就算了,恐怕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一言一行都和平時的你判若兩人!我要是不把你帶走,是不是你就要借著酒勁口不擇言了?”
那豪爽的態(tài)度,那和別人對話的時候一言未道盡,笑意已現(xiàn)的樣子。
她絕對沒發(fā)覺,在她下臺那一刻,有多少人目光如炬,對她虎視眈眈。
說是怕她口不擇言,其實他更怕她胡作非為。
她若是再待在那里,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我……”看著南景耀那布滿陰霾的臉,余晚的語氣又弱了下來,賠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喝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