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來齊了,那便繼續(xù)上路。至于莫音的女裝,確實比以往要賞心悅目許多,但這又和時玉沒多大干系。
時玉不會騎馬,依舊坐在自己的馬車里面。至于其他的人貌似興致很好,全都策馬而行,當真肆意。就連柳逸也都坐在馬上,看來傷口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
初春的天,一路桃李爭芳。洋洋灑灑的花瓣兒,萬物復(fù)蘇的新綠讓人很是心曠神怡。時玉透過車窗看到一路美景,也看到兩個人關(guān)系越來越親近的柳逸和莫音。
再這樣下去,兩個人估計好事將近。
原本時玉對于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是樂見其成的,但是自從她無意中撞到他們兩個嬉鬧,隨后兩個都到她面前說他們只是朋友讓她別誤會的話,她就略微感到有些不太舒服了。
這是把她當傻子來看?
首先她從來都沒有阻撓過他們的好事;其次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天天廝混在一快,就連吃飯都相互調(diào)笑著,這里面沒個情況,誰信?
既然都相互有意思,那跑來說什么是朋友的話是為何?
莫音說這話,尚且可以當做是另類的炫耀;那柳逸呢?也是把她當傻子嗎?
時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柳逸并不了解,只是因為當初救了他,又見他樣貌俊美,因此陷入了皮相的陷阱里,認為他是一個不錯的人。其實仔細想,這一路走來,柳逸對自己這個救命恩人的維護還沒有風(fēng)洛那個盤觀者的多。
在柳逸的心中,其他人是朋友,那自己算什么?一個可以一路照料他的……廚娘?
時玉有些心塞了,這尼瑪給人當了這么久的廚娘,連個工錢都沒。
此后,對于柳逸和莫音,時玉自動忽略。至于換藥之類的事情,得,誰愛干誰干。
原本以為和這些人應(yīng)該就這樣子一直持續(xù)到帝都,可誰知在快要進帝都的前一天,還是出事了。當然,這是別人故意找茬。
“我這朱果莫名其妙的少了,你總得給個解釋吧!”
面前,莫音帶著其他人將時玉圍在中間,氣勢咄咄逼人。
時玉撩起耳邊的一縷發(fā)絲,抬眼將周圍的人打量了一個遍。風(fēng)洛并不在,看樣子是被支使離開了。再看其他人,眼中都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到底是少年人,就連栽贓陷害這戲都演得不成熟。好朋友的東西被偷難道不應(yīng)該是憤怒?
“你憑什么認定是我?”時玉斯條慢里問。
“昨天我們?nèi)慷茧x開了,只你一人在這里;貋頄|西就沒了,不是你難道還有鬼不成?”
時玉沒回話,而是看向人群后的柳逸,問他:你也信她們的鬼話?“
柳逸似乎早料到時玉會這樣,他眼中露出些許的掙扎,最后還是嘆道:“小音,到時候回帝都了,我再送你十顆八顆吧。今日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言下之意,是站在莫音那邊的。
這才不過幾日的時間,今日就能將心歪到這的地步。時玉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有些眼瞎。
“那怎么能行!”莫音正想為上次的事情出口惡氣呢,“你送我的是你的情分,別人拿我的是她手腳不干凈。我也不需要其他,只要她想我磕頭道歉,這事我就揭過,逸哥哥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