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童倦這組表演結(jié)束,裴斯然的臉都是臭的,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童倦在舞臺上有多勾人。以前他們兩個在同一組,他表演的時候就看不到童倦的表演,便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裴斯然第一次作為觀眾坐在臺下觀看童倦的表演,憑良心說,童倦絕對是一個非常合格的idol。初舞臺的時候童倦還有些稚嫩,畢竟那時候的他沒有任何的舞臺經(jīng)驗(yàn)。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兩次公演下來,童倦提升得很快,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臺風(fēng)。就像這次《lostlover》的舞臺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一樣,又純又欲,最適合他不過了。
但裴斯然心里卻怪怪的。他既希望童倦可以像這樣越來越好,又希望可以分散童倦注意力的人少一點(diǎn)。
這可能就是他們粉絲的心情吧,追小糊豆就是又快樂又悲傷的事。
裴·童倦唯粉·斯然如此想著。
《lostlover》六個人在掌聲和歡呼聲中被俞任留在了臺上。
“今天好粉嫩啊?!庇崛蔚哪抗庠诿總€人身上停留了幾秒鐘,“這應(yīng)該是三次公演以來最粉嫩的舞臺了吧。”
孫樂迪:“應(yīng)該是吧。感覺俞老師好像很羨慕的樣子呢?!?br/>
俞任直接點(diǎn)頭承認(rèn),“是啊,我覺得童倦戴的這頂帽子給我兒子買一個戴會很可愛。”
孫樂迪笑著道:“老師,您兒子才五歲吧?!?br/>
“嗯,下個月就六周歲了?!?br/>
孫樂迪揶揄地看了童倦一樣,“我們倦倦這個童裝模特當(dāng)?shù)煤??!?br/>
正在擦汗的童倦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公主擦汗中,勿cue。
“池年這個粉色的襪子也不錯?!庇崛斡挚瓷狭似渌麊纹?,“還有塵澤這個腰鏈。”
看了一圈后,俞任再次感嘆道,“造型師真的厲害,這么多粉色的單品都哪兒找出來的?!?br/>
閑聊了幾句,俞任開始了正式采訪,“這首歌是孫老師所有作品中比較有難度的一首,但我看完舞臺之后,覺得你們消化得很好啊。”
官方回答人孫樂迪道:“因?yàn)閷O老師在知道這首歌的表演者是我們后做了適當(dāng)?shù)恼{(diào)整,所以才會有大家現(xiàn)在看到的happyending版本的《lostlover》?!?br/>
“不得不說孫老師真的很優(yōu)秀,這個改編很符合三公結(jié)尾的氛圍,希望我們每次演出都可以是happyending?!?br/>
俞任說完,把目光看向剛擦完汗的童倦,“最后一次公演了,童倦沒什么想要送給臺下粉絲們的嗎?”
還不等童倦說話,臺下的粉絲們就頗為懂事地喊了起來:“可愛頌!可愛頌!”
“......”
童倦沉默了。
“聽聽粉絲們的呼聲吧?!庇崛胃鸷澹岸臅r候就被拒絕了,難道你還忍心再拒絕一次嗎?”
童倦:“也不是同一批人啊?!?br/>
俞任:???
竟有幾分道理。
“倦倦,粉絲們想看,你就從了吧?!睂O樂迪道。
“是啊倦倦,放下你的身段?!背啬旮盎稹?br/>
霍卿林道:“粉絲的要求都不滿足,你還想滿足什么?”
“就是!”王硯川道,“人家粉絲們大老遠(yuǎn)來一趟容易嗎?”
王硯川是東北人,方塵澤模仿起他剛才那句話的語調(diào)來,“大老遠(yuǎn)來的,容易嗎?”
怎么覺得他好像被道德綁架了。
童倦嘆了口氣,“那就來吧?!?br/>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公演了,以后也不會有人這樣要求他了。
“他答應(yīng)了!”俞任興奮極了,“音響老師準(zhǔn)備一下?!?br/>
上一次童倦在舞臺上表演可愛頌還是第一次公演的時候,他穿著黑紅相間帶著國風(fēng)元素的演出服,造型是個酷哥,但性格卻是個甜心。
而這次不一樣了,這次童倦從里外到外都是甜心,撒起嬌來也是雙倍可愛。
發(fā)色變淺后,五官的作用便被放大了。童倦的五官自然不必多說,銀灰色的頭發(fā)平添了幾分仙氣,玫粉色的貝雷帽壓在上面,像是軟軟甜甜的水蜜桃變成人了似的。
熟悉的背景音樂響起,童倦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一眼望過去,整個人都發(fā)著粉。滑溜溜的小臉蛋是粉的,嘴唇也是粉的,嫩得仿佛咬一口就會流出桃子的汁水來。
臺下的粉絲集體變成了啊啊怪,除了啊啊啊,還有各種叫聲。
“童倦!??!看我童倦!”
甚至有些撕心裂肺了。
童倦被驚到了,很難相信人類竟然可以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他一直以為只有鳥類可以。
“姐姐,注意保護(hù)嗓子?!边@樣的叫聲其實(shí)是很傷嗓子的,童倦不由出言提醒道。
“看來大家都很激動嘛?!庇崛蔚?,“但是要注意身體,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環(huán)節(ji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