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藍色光點,這是拜月門的信號,咱們怎么辦,要不要叫人?”
阿大阿二兩兄弟運氣不錯,十七個門派勢力當(dāng)中,能遇到三大派之一的信物。
根據(jù)尋信盤上的指示,他們迅速趕過去,估計用不了一炷香。
“不著急,我們先去看看?!卑⒋笊陨元q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形勢再說。
若是信物還沒有被別人捷足先登,那他們兩兄弟用上一些小手段,盡可能屏蔽掉信物發(fā)出的信號源,讓其他的修士盡可能的無法發(fā)現(xiàn)他們。
說不得,躲藏上七日,他們倆就成功了呢!
若是把小隊里的其他幾人招來,第七日恐怕還要內(nèi)訌一場,那個和尚、道士都不是好惹的,他們兩兄弟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兄弟兩個懷著別樣的心思,警惕的尋了過去。
距離目標(biāo)稍遠一些,他們便聽到了有人情不自禁的笑聲。
“哈哈哈,拜月門的信物,那可是三大派,我們賺大發(fā)了。”
“是啊,能拜入三大派,是多少散修夢寐以求的?!?br/> 有人高興,卻有人也冷靜。
“別得意了,用那個盒子裝上信物,咱們趕快走,說不定有人已經(jīng)快趕來了。”
那人似乎很有威信,他一開口,其余幾人馬上閉口不言,將一個圓盤樣子的法器放進黑色的木盒子里,往東邊去了。
兩兄弟目睹了這一切,阿二低頭看了一眼尋信盤,之前耀眼的藍色光點,亮度一下黯淡了三分之二。
這便是那市場上售賣的,信號屏蔽盒了。能夠大幅度的屏蔽信號,降低把敵人吸引過來的可能。
“哥,怎么辦?”阿二問。
他們倆沒敢挨得太近,怕對方發(fā)現(xiàn)??墒锹爩Ψ诫x去時的動靜,最少是個五人的小隊。
兄弟兩個自認為不比參加升仙大會的任何人差,二人配合還能發(fā)揮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驕傲歸驕傲,可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對方人多,虎口奪食,恐怕是沒那個把握。
阿大沒有猶豫,掏出兩張傳音符來,對著說了幾句話,然后往空中一扔。
兩張?zhí)刂频膫饕舴鴥蓚€不同的方向急速飛馳。
“不管怎樣,先跟著他們??倳袦喫~的機會?!?br/> ……
正在趕路的三真道長,突然抓住了一張朝他飛來的符篆,仔細聆聽后。
他對著身邊面無表情的方正大師說道:“那兄弟兩個找到了拜月門的信物,有個五人小隊捷足先登了?!?br/> “阿彌陀佛。”
方正大師的微微低頭念出一聲佛號,緊跟著三真道長而去。
拜月門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不會有人放棄拜入三大派的機會。
……
另一個方向,孫倩也接到了傳音符。并將事情的原委,告訴齊云。
他們倆的運氣也就那樣,合歡門不被齊云所喜,放棄掉后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個修仙門派的信物。
倒是趕路的中間,又碰到兩伙修仙者,對峙了片刻,誰都沒有貿(mào)然動手。
聽到拜月門的消息,齊云稍作思考后,便決定去看看。
“一片區(qū)域應(yīng)該只有一個信物,估計合歡門的周邊,是不可能再發(fā)現(xiàn)第二件信物了。拜月門的,我們?nèi)タ纯窗桑f一有機會就拿下。”
孫倩認真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齊云趕路時的謹(jǐn)慎,面對強大敵人的冷靜,都讓她心生敬佩。
她下意識的就選擇相信齊云,好像找到了一個主心骨。
……
再回到那一頭。
第一個找到拜月門信物的五人小隊,是四男一女的配置。
說話一言九鼎的疤面男,右臉頰有一指長的蜈蚣疤痕,是他們當(dāng)中修為最高的,有煉氣十一層。
那名女修長了一張錐子臉,兇部夸張隆起,讓人看起來非常別扭。她是疤面男的道侶,兩人是純粹的管鮑之交。
其余三人,則是疤面男拉攏來的散修,修為煉氣八層到十層不等。
拿到拜月門的信物,疤臉男就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了。
為了防止其他人循著方向找來,他們換了方向馬不停蹄的趕路,想要尋找一處有利地勢,再布置一層屏蔽陣法。
到那時,別的修士除非拿著尋信盤,來到距離他們方圓五百米的地方,才會找到信號。
如此,固守七日,他就能夠拜入拜月門了。
至于說再多找一個信物,把自己的道侶拉進去。那就沒必要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要他一個人成了,跟在他身后的還怕得不到庇護?
趕了一段路,疤臉男突然停下了。
錐子臉的女修沒剎住車,直接帶球撞人,緊緊的貼住了疤臉男的后背,兇器都被壓扁了。
她環(huán)抱著男人的腰,詫異的問:“怎么了,是發(fā)現(xiàn)敵人了嗎?”
其余三人對二人的狗糧見怪不怪了,只是也有同樣的疑問,手中捏著法器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我總感覺背后有人追咱們,可是神識掃過去,也沒有發(fā)現(xiàn)?!卑棠樐谢仡^掃過,很是奇怪的說道。
他也是散修當(dāng)中,好勇斗狠的那一批。殺人奪寶的事兒沒少干,也曾不少次面臨生死危機。
對于危險,他也有著異于常人的敏感。
“或許,是追著咱們的信物而來的?”團隊中身材瘦弱的麻桿兒男說道。
“嗯,有道理?!卑棠樐幸彩窍氲搅诉@一點。
他還分析道:“他們的實力應(yīng)該不甚強大,不然早應(yīng)該追上來搶奪了?!?br/> “說的對,應(yīng)該就是這樣?!甭闂U男他們紛紛贊同。就是也不排除,對方抱著做漁翁的想法。
疤臉男從儲物袋里取出木盒,交給自己的道侶:“你拿著繼續(xù)往前走,三里地后就可以停了?!?br/> 他又看了一眼團隊中的那三個伙伴,“你們?nèi)伺c我在這里埋伏,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br/> 錐子臉的女修顯然明白她的男人想做什么,她在男人臉上啄了一口,拿著木盒出發(fā)了。
拿著信物這件事兒,既是危險的,也是十分重要的。任務(wù)交給別人,疤臉男是絕不可能放心的。
目送著自己的道侶離開,他跳到一棵樹上,施展斂息訣,用茂密的樹葉遮擋住自己,使得自身猶如變色龍一樣,與森林融為一體。
那三人也有學(xué)有樣的,找個地方埋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