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在縣衙后院的客廳內(nèi)踱著步,一邊想一邊嘆氣,宋慈看出了什么,但這種話也不敢隨意說出口,只是拍拍劉軒的肩膀以示安慰。
“少爺,若你真是皇子,我看還是認(rèn)祖歸宗吧,這樣就更能為天下百姓做事了。”岳飛個木頭腦袋不了解情況,開口說道。
劉軒深深嘆了口氣,說道:“老岳,現(xiàn)在劉娥把權(quán),趙禎又是想著早日親政,若是現(xiàn)在多出來個大皇子,你說我會怎么樣?”
“而且,就算趙禎仁義不對我下手,那劉娥的脾氣,會不會從背后暗自為我培養(yǎng)黨羽,畢竟,如果我被扶持,當(dāng)上皇帝,權(quán)力仍在劉氏手中,這樣一來,朝堂紛爭再起,內(nèi)憂外患,苦的是百姓啊?!眲④幚^續(xù)說道。
宋慈岳飛二人聽完點點頭,確實會帶來朝堂動蕩,下次有機會,若是劉娥選擇攤牌,自己也得好好和她說說,大不了認(rèn)她這個娘,吃香的喝辣的,做一個逍遙王爺,劉軒想定,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
“是啊,不管什么身份,我這逍遙大宋的目標(biāo)不能變。”劉軒喃喃自語了一句。
還不等劉軒讓岳飛去客房休息一會,那方世玉從門外走了進來。
”劉兄,經(jīng)過您和宋老伯的挺行,在我父親的審訊下,那李玉芳也已經(jīng)招了,同伙是整義德的另一個朋友,郭翔,經(jīng)過走訪調(diào)查,得知郭翔和李玉芳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次合伙殺害鄭義德就是為了私奔的。還拉來韓泰當(dāng)目擊者,結(jié)果韓泰的行為也讓他們有了借口,好在有你和宋老伯在啊?!胺绞烙駥缸拥慕Y(jié)果告訴了劉軒。
但劉軒總覺得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那王守志又是怎么回事,劉軒剛想開口問這王守志的情況,方世玉主動開口說道:“劉兄定是在想這王守志吧?”
劉軒點點頭。
方世玉見劉軒點頭,也是嘆了口氣,繼續(xù)解釋道:“這鄭家可是招了罪了,這王守志是是隔壁縣的人,有一次在赤縣見到李玉芳之后是愛慕不已,得知鄭義德被害,為了得到李玉芳,居然想出借尸還魂的說法,想要取代鄭義德,和李玉芳成為夫妻,之前關(guān)于鄭義德的事也是他買通府中丫鬟才得知了鄭義德的一些事情。”
“那他為何要指認(rèn)兇手不是韓泰啊,這和他的初衷完全不符,指認(rèn)出來,不是就讓得李玉芳他們露餡了嗎?”劉軒皺著眉頭問。
劉軒有些疑惑,方世玉笑著說:“大牢內(nèi),那王守志一直說,事情他謀劃好,但之前在堂上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仿佛確實被人操控了一般,說出了那些話。但二十板下去,他就什么都招了,這王守志也不知道從哪里得知,李玉芳和郭翔的事,想陷害他們,是隨口說的韓泰不是兇手?!?br/>
劉軒聽完,心想果然沒有神神鬼鬼,都只是人心難測罷了。
這事也算是告了一段落,劉軒也準(zhǔn)備在赤縣歇一晚,和方博湖好好喝上一頓,畢竟岳飛風(fēng)塵仆仆,沒有休息過。
劉軒心想,這大老遠的讓宋慈回去告知趙敏顯然不太好,誒,下次若是有任務(wù),獎勵幾只手機就好了,這么久了也沒發(fā)布任務(wù)了,一筒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叮。宿主,我在?!眲④巹傁胪?,一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那你能獎勵手機嗎,那種電用不完,自帶基站信號的那種?”劉軒心里問著一筒。
“叮。可以,宿主,但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沒有心愿單啦?!?br/>
嘿,還挺好,雖然老是想要我的命,動不動就狗頭鍘,虎頭鍘的,但上次的手表,和這次的手機,居然都同意了。
劉軒正美滋滋的偷樂,方博湖已經(jīng)走了進來。
“劉賢侄在想什么呢,這么開心?”方博湖笑著問。
劉軒見方博湖來了,立馬站起身給他讓出了主座,幾人在大廳內(nèi)有說有笑。
到了六點左右,方博湖吩咐下人將酒菜端上來,又是一頓胡吃海喝,過了沒多久,方博湖就開始搖搖欲墜,他見劉軒還和沒事人一樣,說了一句,“劉賢侄高啊?!?br/>
方世玉看自己夫妻這樣,大概是不行了,這次連帶他,兩個人都喝不過劉軒。
“這次赤縣的案子多虧了劉賢侄和宋老哥了,我敬你們一杯。”還沒等方博湖端起酒杯,就聽到砰一聲,他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了。
劉軒見著方博湖又變成小趴菜了,也是苦笑,怎么總有人不服我的酒量呢,再來一打也不是我的對手啊。
吃飽喝足,劉軒和宋慈各自扶著方博湖和方世玉回到他們的房間,自己也早早歇息了。
第二天劉軒三日一大早就起來,準(zhǔn)備回都城,見方博湖還沒起來,便和方世玉說了一聲,動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