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要干嘛?”波利佛雙手一攤,沖幾個窮兇極惡的家伙吼道,“別嚇著了小兄弟。”
那幾個趾高氣揚的士兵的氣焰頓時不見了,一個個站住,不過對詹德利卻是橫眉怒對,眼神中意含警告。
當!
詹德利再次掄圓鐵錘,敲擊在鐵胚上。
這就是他對波利佛等人的回應(yīng)。
“嘿嘿嘿,小兄弟,你要怎么才愿意停下來呢?”波利佛討好的語氣,陪笑的諂媚。
當!
又是一次動作嫻熟而完美的敲擊。
“嘿,小兄弟,你這可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辈ɡ饓旱吐曇?,“我是個很容易說話的好人,心底善良,但要是我的大人親自到來,他會把這里拆掉的。“波利佛像告訴親密人某種不可被外人知道的秘密一樣的警惕口吻。他還向四周看了看,好像生怕被任何人偷聽。
詹德利一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家伙說話為什么總是靠得這么近。
詹德利再一次鐵錘掄圓,當?shù)囊宦暅蚀_無誤的砸在鐵胚上。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家伙再次巧妙的閃過鐵錘的軌跡,一等鐵錘落下,他就又靈活的貼了上來,他的眼睛,看著詹德利的肌肉,就好像看著美味的貓。他不時的舔舔舌頭,好像在回味什么。
詹德利心里一陣發(fā)毛。
他停止掄鐵錘,悶悶的說道:“只有我?guī)煾覆拍芙形彝O隆!?br/> 呼!
鐵錘再次掄圓!
當!
鐵錘再次砸下。重錘下,鐵胚發(fā)出顫抖。
“哦,懂了?!辈ɡ鸲Y貌微笑,隨后轉(zhuǎn)頭沖幾個手下喊道,“還站著干什么,去把他師父抓出來。”
“是,騎士!”
幾名士兵如狼似虎,立即搶進一道門去。
呯!
沖在最前面的士兵一腳把門踢開。
呯呯嘭嘭!
幾個人雜沓的腳步聲急速走在樓道上,沖向樓上。
這是個三層的建筑。
最下面一層是鐵匠鋪,上面兩層,第二層是托布師父的住地,第三層的小閣樓是詹德利的小臥室。
“你們干什么?!”詹德利吃了一驚,吼道。
他見過很多窮兇極惡的雇傭兵,也沒有見過敢闖進托布二樓的家伙。
這里可是君臨城。不管你是誰的手下,敢在鋼鐵街鬧事的人還是很少,托布鐵匠可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一旦出事,酒鬼國王更不好惹。國王雖然愛酒愛女人不理政務(wù),但是對子民那是真的好。
“嘿!”波利佛笑嘻嘻的,“小兄弟,你會什么武器?”
嗖!
波利佛抽出了腰間的短刀。
短刀明亮,刀刃倒映著一溜火爐的紅光,一看就是好鐵打造的一把精良好刀。
“你要干什么?”詹德利雙臂肌肉鼓起,提起了鐵錘。
“你的武器是鐵錘么?”波利佛舔舔嘴唇,“好極了,來吧,你要是能打中我一下,今晚我就放過你?!?br/> 咻!
波利佛的刀好快,一刀就在詹德利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刀鋒掠過胳膊的肌膚,那種鋒利的感覺令人心底猛地濺起憤怒。
呼!
詹德利手里的鐵錘掄圓了砸向波利佛的腰。
波利佛高大,橫砸是容易擊中他的方式。
波利佛不好矮身閃避,鐵錘橫掃的整個面都是被攻擊的范圍。
然而詹德利這一憤怒一擊卻落了空,對方的靈敏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