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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后,十一點多,在山里藏了兩天的安邦潛入了鎮(zhèn)子,半個小時之后才在一家診所里找到了個電話,然后聯(lián)系上了李長明。
李長明是在自己家里接到安邦電話的,旁邊還有一臉憂愁的王莽和許敏敏,接通電話之前三人之間已經(jīng)有了定論,在李滄海這些長輩不能插手的情況下安邦似乎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昨天的時候,三人就已經(jīng)合計過了,他們一致認為想要讓安邦脫罪的話唯一的方式就是把他給洗白了,證明不是他殺的王隊還有小武才行,至于廢了趙六民的事那已經(jīng)不能算回事了。
可是一商量之后就發(fā)現(xiàn)洗白安邦這條路根本就走不通,完全給堵死了!
許敏敏揉著酸疼的腦袋說道:昨天我拖關(guān)系打聽過了,案發(fā)當天刑警隊就已經(jīng)進入了趙六民的家里,在很多地方都找到了安邦的指紋,趙六民的手下還有那個王隊長的身上都是軍刺的貫穿傷,那把軍刺倒是沒有安邦的指紋,可上面卻沾了王莽的,所以也認為他還有個同犯,就是站在墻頭上的莽子,軍刺和屋內(nèi)的指紋是直接的關(guān)鍵所在,已經(jīng)把這件案子給作死了,還有趙六民幾個手下做目擊證人,安邦脫身是難了
王莽低著腦袋,對于自己留下那把軍刺在場非常懊惱,他紅著眼睛抬頭說道:實在不行
啪李長明攔住他,把王莽下面的話給堵回去了:你要是去自首說那把軍刺是你的,首先就是把你自己給搭進去了,邦哥同樣沒辦法脫身,他進去殺了人和廢了趙六民是事實,這一點是沒辦法改變的,保住一個已經(jīng)不可能了,總不能連你也不保吧?
許敏敏嘆了口氣,說道:警察取證雖然才進行了一半,但全都是最直接有力的證據(jù),安邦有明確的作案動機,再加上他留下的指紋,莽子就算沒有你留下的軍刺,這個案子也已經(jīng)被定性了,明白么?
王莽咬牙問道:我們,真就一點忙也幫不上了么?
中午十二點,李長明家中的電話準時響起。
喂,哥?
嗯,說吧電話里安邦的聲音很低沉。
李長明沉吸了口氣,才艱難的開口說道:你的罪名已經(jīng)被定死了,通緝令已經(jīng)下了相信很快就會輻射到京城周邊,甚至還會接著往外面蔓延,京城里不少大頑主和佛爺們也下了命令,訴求就是必須找到你邦哥,你現(xiàn)在四面楚歌了
電話那頭,安邦久久無聲,李長明那句讓他遠走高飛還未說出口,電話里的安邦低聲說句知道了后就掛斷了電話。
李長明拿著電話,無言的看著王莽和許敏敏,一縷悲傷浮現(xiàn)在三人心頭,經(jīng)此一役安邦注定要遠走他鄉(xiāng),就算他沒被逮到,如果想要再見也說不上是何年何月了。
京城和河北交界處的那個鎮(zhèn)子里,安邦掛了電話后離開診所,在鎮(zhèn)子上找了家小店買了幾瓶水和面包塞到包里,然后轉(zhuǎn)身再次進入后面連綿不絕的深山中,只帶了一把伴隨他征戰(zhàn)沙場的軍刺和一點補給開始徒步轉(zhuǎn)越深山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