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那個傻萌傻萌的女業(yè)務員,也是公司里唯一的女性業(yè)務員。
一米七的大高個,一米六的大長腿,要不是性格有點傻,皮膚有點偏黑,單從背影看,絕對女神級別的人物。
可是因為性格原因,大伙兒一直把她當小弟弟對待,平時時常會忘了她的性別。
原來是她???不過超哥不是說老妖婆因為吃醋,已經(jīng)不允許所有女同事出現(xiàn)在她的酒會上了嗎?
不管了,先睡覺吧,反正有超哥在,小夕肯定吃不了虧…
第二天下樓吃早飯時,我順道去小超市買了個電磁爐外帶一大堆方便面,準備當作懶得動彈時的口糧。
買完東西回到小區(qū),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昨天老古給的心理暗示起的作用,我總覺得在小區(qū)里碰到的住戶們,個個臉上都洋溢著喜氣,仿佛老王的喜事是所有鄰居的喜事一樣。
回到家放下東西想了想,我又下樓買了些吃的,準備今天就不出門了,既然答應了老古晚上我不出現(xiàn),那干脆從現(xiàn)在開始就閉關得了,反正出去也沒啥事。
再次返回家時,剛進小區(qū)就看到了老古,老古也看到了我,遠遠的沖我招招手喊道:“小趙,忙著呢?”
我會意的回應他說:“啊,出來買點吃的,下午有工作要忙,就在家里呆著不出門了?!?br/> 老古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正是他想要的答案,我也笑了下,笑完直接回家。
走出電梯沒幾步就是老王家,看著老王家的大門我不由笑了一下,他的門上被人貼了個“囍”字,只是這副字的顏色跟別人家成親常見的那種紅色不太一樣,明顯有些發(fā)暗,偏紫。
這顏色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老王的婚禮是要晚上辦,晚上的光線下,這“囍”字還不得跟黑色似的?
這也是‘低調(diào)’的一種表現(xiàn)方?
我一邊想著一邊返回了自己家。
下午查資料,聯(lián)系供貨商,研究網(wǎng)店,一直忙活著,直到看不清本子上的字才反應過來,竟然一口氣忙到了天黑。
伸個懶腰,開燈準備接著忙。
忽然我想起隔壁老王的事,老古說他是晚上辦,那這會兒是不是快了?
咋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沒開始?
我靜下心來認真聽了聽,走廊沒有什么特別的聲音,一墻之隔的老王家,也沒有任何動靜。
算了,不管了,反正不關我事。
一邊想著我一邊起身燒水泡面,等泡面的空檔,我點開微信掃了一眼,我手機上有所有同事的微信,但是一直沒加豬八戒和他家人的。
豬八戒辦公不用微信,所以我沒加過他,他媽在公司時倒是經(jīng)常搖微信,但是從沒主動提過要加我們這些員工,好像只有劉光正死皮賴臉的主動加了豬他媽,其他人都沒有豬他媽的微信。
對了,劉光正。
我翻到他的微信號,點開看了下他最近的朋友圈。
昨天,今天,全是豬他媽酒會的現(xiàn)場報道,群魔亂舞一樣,配的文字倒是高雅的讓人蛋疼,一溜水的拍馬屁,看他寫的話感覺比看快手硬搞笑土味視頻還尷尬。
再看超哥的朋友圈,基本都是不配圖不指名道姓的罵閑街…
至于其他同事的,幾乎都沒發(fā)跟酒會有關的內(nèi)容。
吃面,吃完面接著忙我的事,想到超哥晚上還要繼續(xù)陪酒,我便沒給他打電話閑聊天。
一直忙到夜里十點,還是沒聽到外面有一絲特別的動靜,不會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辦完了所謂的二婚宴吧?
我使勁壓抑著自己的好奇心,畢竟已經(jīng)答應老古了,說不出去,就不出去。
算了,洗漱睡覺吧。
夜深,一陣有些嘈雜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直到被完全吵醒我才反應過來我不是在做夢。
外面有雜亂的腳步聲,還有旋律很奇怪的歌聲。
怎么這么吵?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起床去開門想看看外面在干啥,推門的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來,這就是老王的婚禮吧?大半夜的辦?
與此同時我還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我的門被人從外面用東西頂住了,推不開。
手機顯示現(xiàn)在是凌晨零點十六分,我的防盜門依舊關的死死的,推了又推,連一條縫都打不開。
是老古干的吧?有必要這樣嗎?
我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這肯定是老古擔心我忽然出門才這么干的。那估計等到天亮老古就會把擋著我門的東西挪開了,得,安心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