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秋黎末和夏木希就這么一直僵持著。
真是一場意料之外的“冷戰(zhàn)”,只希望不是一場持久戰(zhàn)。
秋黎末在心里想著。
后來,因為實在是憋的難受,到了傍晚,秋黎末便主動提出要出院了。
“醫(yī)生,你確定他可以出院嗎?”夏木希再一次向醫(yī)生確認。
“沒什么大問題,只要記得每天按時換藥,小心不要沾到水就可以了,而且換藥的事也可以在家里做。”
“謝謝?!?br/> 就這樣,夏木希捧了一大堆的藥,陪著秋黎末一起回了家。
“先生,木希,你們回來啦。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你們先去吃吧,剩下的東西我來收拾就好?!庇裆┬χ蟻?。
“謝謝你玉嫂?!?br/> 玉嫂接過夏木希手中提的大包小包的藥,去了房間。
餐廳。
兩個人安靜地吃著東西,誰都沒有說話。
食不知味。
夏木希吃的很少,吃完后便一直坐著,沒有離開。
又過了一會兒。
秋黎末吃好了飯,看了一眼夏木希后便去了自己的房間。
夏木希將碗筷收拾干凈后也回了房。
一個小時后。
夏木希端著一杯溫水和藥片來到了秋黎末的房門口。
看著緊閉地房門時,有一些緊張。
咚咚!
敲了一下房門,沒有任何回應。
咚咚!
夏木希再次鼓起了勇氣,重新敲響了房門。
還是沒有回應。
“你睡了嗎?”她在門外輕聲問。
無奈里面的人就是不給她任何回應。
夏木希依舊傻傻地認為是因為自己主動去脫他的衣服,才會惹他生氣。但是藥,還是應該按時吃的。
這般想著后,夏木希推開房門,輕輕走進他的房間。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
黑白色調(diào),便再也找不到其它的顏色了,與她的房間布置完全不同。
如果這棟別墅的每個細節(jié)都是他親自規(guī)劃的,相對于這間冰冷灰暗的房間,夏木希的房間卻是貨真價實的公主房了。粉嫩,充滿了浪漫與朝氣。
夏木希將水杯和藥片放在室外,走進里屋。
此時,坐在床上的秋黎末已經(jīng)解開了纏在背上的繃帶,照著鏡子有些吃力地為自己上藥。
一只冰涼地小手,接過了秋黎末手中的藥。
“我來吧。”一個人怎么能上藥呢!真是個倔強地人,夏木希心里想著。
秋黎末沒有說話,任由著夏木希為自己上藥。
難道這樣的接觸,就沒有問題了嗎?
當然不是。
夏木希還是會害怕,不想去觸碰。但這個男人是為了她而傷,她沒辦法不去做些什么,所以會讓自己拼命忍耐著。
在夏木希的眼中,一直覺得秋黎末是個身形修長卻有些纖細地男人,沒想到脫掉了上衣,他的身形卻意外地很結(jié)實,像是練過似的。
除了被玻璃扎傷的地方外,夏木希還看到了一些舊的傷疤,樣子有些丑陋。
“要不要先擦一下身子,然后再換藥?”夏木希這般說著,因為想到秋黎末自己應該會很不便。
“我自己來就好,換好藥你就出去吧?!?br/> “還是我來吧,你這樣也不方便。”
“不用了,出去?!鼻锢枘┲赃@么說,是因為不想夏木希太勉強自己,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其實是在忍耐,明明已經(jīng)在害怕了。
只是,夏木希卻并沒有明白秋黎末的心思。
“嗯……”在聽到秋黎末的話,夏木希突然鼻子一酸,“我知道你可能討厭我了,也不想再見到我。但你是因為我而受傷,我說過,在你傷好之前,我會一直照顧你的。所以,你再忍受我一小段時間就好了,很快就會過去了?!?br/> 夏木希一邊輕聲說著,一邊默默為秋黎末的傷口擦著藥。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突然覺得很委屈。
該死的!秋黎末恨不得立刻馬上將這個折磨人的小女人抱進懷里!揉進他的身體里!但理智告訴他,必須要忍耐。
仔細換好了藥,又纏上了新的繃帶。
動作很嫻熟很專業(yè),所有的步驟都是一氣呵成。
這是夏木希瞞著秋黎末偷偷拜托醫(yī)生教的。
“藥我已經(jīng)放在外面了,記得吃。吃完了就早點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出了讓他覺得為難的話,夏木希馬上改口,“找玉嫂也可以,那我先出去了?!?br/> “既然你說會照顧我,就不要將責任推給別人。去準備一下,幫我擦身子。”秋黎末,改變主意了。
聽到后,夏木希心里微微一怔。只要他愿意讓她照顧,她便什么都能忍耐。
“嗯!”
之后,夏木希跑進浴室,放好了熱水。
“我將水端出來幫你擦還是你直接進浴室?”
“我直接去浴室就好。”
浴室里。
夏木希小心翼翼地幫秋黎末擦著身體,現(xiàn)在在她的眼中,秋黎末不再是個異性,她只是把他當做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不再害羞,不再多想,更加不用害怕,沒事的。
夏木希在心里不停對自己說著。
就連與秋黎末面對面時,夏木希的表情也非常平靜。
結(jié)束后,夏木希自己倒是累的滿頭大汗。
一直等到秋黎末吃了藥上床準備休息后,夏木希才離開。
自己也舒服的洗完澡后,夏木希走到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水。
“木希,你還沒睡啊。”玉嫂這時走來。
“嗯,有些口渴,玉嫂你怎么也沒睡?”
“我是習慣晚睡的?!?br/> 夏木希也為玉嫂倒了杯水。
“玉嫂,你和秋黎末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