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栩,趙家趙北風的二孫子,是趙家最小的小孫子。
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趙北風很是寵愛這個小孫子,以至于到了長大,成了無法無天的小混混,尤其在趙家的庇護下,哪怕是泰行安,都得忍讓著他。
趙家是華海軍界名門望族,趙太栩有著這樣的背景,就算當個混混,也混的風生水起,品行比起他哥哥趙傾,就差的遠了。
事情經(jīng)過是這樣的。
趙太栩帶著他的小弟來張家村游玩,來到張家酒店,一眼就看上了貌美的晨婉,指名道姓讓晨婉過來端茶倒水,大堂經(jīng)理礙于趙太栩的身份,不敢得罪,就讓晨婉過去了。
等晨婉過去的時候,趙太栩讓晨婉陪酒,晨婉根本不會喝酒,拒絕了,趙太栩在小弟面前丟了面子,就故意把晨婉絆倒,結果晨婉端來的酒水,正好灑在了他身上。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幕。
大堂經(jīng)理被趙太栩砸的腦袋直出血,一聲不吭捂住腦袋,不敢多說一言。
張家酒店的張老板,聽到動靜,帶著人火速趕來,看了眼大堂經(jīng)理后,賠笑著到了趙太栩面前,連忙鞠躬,“栩少,那您看這事怎么處理?”
張老板應付這樣的富家子弟,都是有一套的。
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賠償,也不可能讓趙太栩滿意,那就讓趙太栩自己說。
趙太栩露出壞笑,看著害怕的晨婉,他不由舔了舔舌頭,在他眼里,晨婉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綿羊一樣,需要他這個大灰狼來征服。
“先讓這女孩把我身上擦干凈再說。”趙太栩壞笑著說道。
水正好灑在趙太栩的襠處,趙太栩明顯在侮辱晨婉。
晨婉害怕的低著頭,連連搖頭,只能說著對不起,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六神無主。
人越聚越多,張家村的村民都聚集過來,大多都是敢怒不敢言。
張老板面色微變,露出一絲苦笑,“栩少,我不敢得罪您,但也不敢得罪這位姑娘,只要不為難這姑娘,任何賠償我都可以接受?!?br/>
晨婉是秦先生的人,秦先生貴為張家村守護神,張老板可不敢得罪秦先生的人,而趙太栩又有背景,張老板也是不敢得罪。
“一個服務生,有什么不敢得罪的?”趙太栩冷笑,突然猛地站起來,一把就要拉扯晨婉的頭發(fā)。
晨婉害怕的急忙后退,突然撞到一具堅硬的身體,倒在身后的人懷里,趙太栩伸來的手,也被抓住了。
晨婉愣愣的抬起頭來,紅潤的眼眶看了過去,正是秦墨。
晨婉不由又向秦墨懷里靠了靠,像是找到了依靠。
“秦先生來了!”
“秦先生,你說怎么辦!”
“我們聽您的!”
張家村村民們,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喊了起來,他們正是在等秦先生過來,秦墨沖眾人淡笑著擺擺手,將晨婉安頓在一旁的椅子上,而后轉過身來,犀利的眼眸看向趙太栩。
“小子,敢抓我的手?你知道我是誰嗎?”趙太栩惡狠狠的站起來,他的一群小弟,也圍在了秦墨身邊,只待老大一聲令下,把秦墨大卸八塊。
秦墨雙手插著兜,挑了挑眉頭,“你是誰?”
一旁的張老板,小聲對秦墨介紹了趙太栩一番,趙太栩也不急著動手,就等著張老板介紹完他的身份,然后欣賞秦墨畏懼害怕的目光。
曾經(jīng),很多人在趙太栩面前裝逼,最后知道趙太栩的身份后,都是害怕的跪了下來,趙太栩心想這小子也是一樣。
聽到趙太栩的身份后,秦墨面色果然變了一下。
趙太栩當即大笑,指著地板,“小子,知道怕了吧!還不趕緊給老子跪下道歉?”
秦墨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無奈的擺擺手,“看在趙老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你一馬,日后別再來此地了?!?br/>
自己和趙老有些交情,當初為趙北風治過病,趙北風也經(jīng)常拜訪秦墨,送秦墨一些禮物,可以說兩人算是忘年交了,看在趙老的面子上,秦墨也不想把他孫子怎么樣。
趙太栩當即一愣。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狂的?
看在我爺爺?shù)拿孀由?,放了我?br/>
在龍市,還有人敢說這么狂的話?
“你他嗎找死!”趙太栩勃然大怒,“給我打死他!”
自己在龍市呼風喚雨,敢和自己造次的,秦墨算是第一個!
幾十個混混,猛然沖向秦墨,秦墨頓時蹙起眉頭來,他想放過趙太栩,趙太栩竟還自己找上門來,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