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秦墨尷尬的愣在原地,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要害。
只聽別墅里,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別墅外樹林里的鳥兒都驚得飛走了,在一樓大廳的王許陽,羨慕的看著樓上,心想自己主人的身體可真是好,女孩叫的這么大聲。
“秦墨!你這個臭流氓!”琴陌寒急忙捂住自己眼睛,假裝自己什么也沒看到,其實剛才什么都看到了。
秦墨慌張穿起衣服,滿滿的尷尬,琴陌寒一臉冰冷的將頭撇在一邊,秦墨想要解釋什么,琴陌寒急忙制止,羞紅著臉吼道,“我對你這些特殊癖好,才不好奇呢!”
秦墨無語的看著她。
知道自己怎么解釋也解釋不清了,索性就不說這個話題了,“你來干什么。”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琴陌寒既然找到別墅,就肯定是有要緊的事,否則一個電話,就足以和秦墨說清楚了。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琴陌寒刻意和秦墨保持一定距離,生怕秦墨的不良嗜好傳染給自己,猶豫再三,琴陌寒緩緩開口,“你……走吧!”
“走?”秦墨不明所以。
琴陌寒將一張銀行卡,放在秦墨面前,“這里的錢,你一輩子也花不完,拿著這些錢,趕緊跑吧!不要讓南府的人抓到你?!?br/>
考慮幾天,琴陌寒不想讓秦墨就這樣去白白送死。
她還特意問了爺爺,南府究竟是什么,爺爺?shù)幕卮?,令琴陌寒心如死灰,爺爺是這樣說的,南府,就是華海省的寡頭,華海四大隱世武道家族之一,它的強大,足以撼動一個省的根基!
這樣的龐然大物,秦墨是敵不過的。
秦墨皺起眉頭,“你什么意思?”
“你沒必要白白送死,你逃到國外一段時間,等事情風(fēng)平浪靜了,我讓爺爺給你擺平,到時再接你回來,南府真的會殺了你的?!鼻倌昂艔埖膶η啬f。
她不知自己為什么這么緊張。
但想到,秦墨將會眼睜睜的死在自己面前,琴陌寒就心如刀割,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fā)生。
“你覺得我敵不過一位南府的坐鎮(zhèn)大師?”秦墨好笑的問道。
琴陌寒不語,顯然是默認了,沒有人認為,秦墨會是南府坐鎮(zhèn)大師的對手,毫無勝算的局面。
秦墨輕笑起來,將銀行卡拿起,又扔在琴陌寒面前。
望著別墅外的河流,秦墨目光所及遠處,淡然道,“我爺爺曾說過,不論敵人多么強大,都要有一顆強者無所畏懼的心態(tài),何況,我并不將什么坐鎮(zhèn)大師放在眼里?!?br/>
“我可以走?!鼻啬D(zhuǎn)過頭,露出笑容,琴陌寒癡癡的看著他,“但也是殺了他再走!”
琴陌寒呆愣在沙發(fā)上,想不出任何措辭,再去勸說秦墨。
他的這份自信,這份傲然,這份無所畏懼的心態(tài),好似與生俱來一樣,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亦不懼怕任何對手!
……
“晨婉,你真的不能進去,主人在忙……”別墅外,王許陽看到晨婉,他都快哭了,怎么今天這么湊巧。
晨婉蹙眉,揚了揚手上提的東西,“我給秦墨送宵夜??!他平常都要吃宵夜的,他在忙什么?”
“忙……”王許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不知主人在忙什么,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定忙的不是什么好事。
女孩特有的第六感涌現(xiàn)上來,晨婉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把推開王許陽,氣沖沖的走了進去,王許陽一臉無奈的看著晨婉的背影,只能祈求秦墨自求多福了。
“晨婉?你來了?!?br/>
秦墨正和琴陌寒聊著天,看到晨婉進來,急忙接過晨婉手上的夜宵,拉著晨婉的手,坐在一旁,“來來,正好三人一起吃宵夜?!?br/>
晨婉一進來,漂亮的眼睛,就死死盯著琴陌寒,好似眼神就能把琴陌寒吃了一樣,琴陌寒自然不甘示弱,傲慢的目光看了過去。
晨婉看到琴陌寒的面容,她自己都要嫉妒了。
琴陌寒實在太美了,尤其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女性的知性美,是晨婉這樣的學(xué)生比不了的氣質(zhì),琴陌寒上下打量了眼晨婉,笑著低頭吃起了宵夜。
“不是給你吃的!”
一向軟弱的晨婉,今天突然硬氣起來,猛地把宵夜拿到秦墨面前,虎視眈眈的盯著琴陌寒,好似琴陌寒若是敢吃一口,晨婉就會吃了她一樣。
“那個……”
秦墨正想說什么,晨婉狠狠拍了秦墨腦袋一下,氣鼓鼓道,“你吃不吃,趕緊吃,不要多話!”
秦墨小雞啄米點點頭,瑟瑟發(fā)抖吃著夜宵,宛若一個小馬仔。
“小妹妹,和秦墨什么關(guān)系啊!”琴陌寒不介意的笑笑,女人自然是最懂女人的,琴陌寒自然能從中看出些端睿來。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