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楚說要廢了自己,他腿肚子都在打顫:“別,別。”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話語中帶著濃郁的哭腔:“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br/> “奉的誰的命?”張楚蹲下身體,看著宋經(jīng)理。
“是,是沈浪,我們沈總。”宋經(jīng)理現(xiàn)在可不管什么公司利益了,張楚這個家伙下手狠辣,公司的前景跟自己變成傷殘人士相比,他自然是要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
做生意嘛,有點爾虞我詐這很正常,作為沈浪親自提拔起來的人,如今老總有命令,宋經(jīng)理自然是不遺余力,只是沒想到遇到了張楚,更重要的是這家伙軟硬不吃。
不過,這些人的下場也比較悲慘,被張楚打的斷胳膊斷腿的,真應(yīng)了張楚的那句話,下個月要在醫(yī)院里面度過了。
“張楚,咱們走?!鼻厮加暾泻魪埑宦?,從那些人竄出來,她就已經(jīng)猜出這個局是自己的對頭設(shè)的,為的就是拖延時間。
張楚輕啐一聲:“算你小子走運?!彼辉倮頃稍诘厣系谋娙耍苯娱_門上車,沖秦思雨嘿嘿笑著:“思雨,我真佩服你的決定,怎么樣,帶我來是對的決定吧?”
對張楚的能力,秦思雨還是比較滿意的,面對這種事情,暴力確實是最簡單直接而且有效的解決辦法,只是張楚這一臉邀功的樣子讓秦思雨有些看不慣:“你是想讓我說謝謝么?”
“這倒不是?!睆埑f,他只是沒想到秦思雨的身邊會有這么多的危險。
秦思雨跟程先生已經(jīng)談了很長時間了,上次因為林重的事情把會見的時間推后,沒想到這推后一兩天,就多了好幾個競爭對手。
解決了宋經(jīng)理這些人后,張楚他們一路上沒有再遇到什么阻礙,很快就到了程先生下榻的開元酒店。
這開元酒店是東州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裝飾的可謂金碧輝煌,地上鋪的地板擦的锃光瓦亮的,幾乎可以照出人影。
“待會兒說話給我注意一點?!鼻厮加晏嵝褟埑痪?。
張楚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已經(jīng)說了三遍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說話了好不好?”
秦思雨白了張楚一眼,她有一種錯覺,怎么張楚好像是處理事情的董事長,自己則是負(fù)責(zé)提醒董事長的助理,上哪說理去。
本來秦思雨是不想帶張楚上樓的,但考慮到沈浪或許也在樓上,不知道他會不會在耍什么陰謀詭計,所以才帶張楚上來,用來應(yīng)對一些事情。
來到五樓程先生的房間門口,張楚輕輕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恚骸罢堖M?!边@允許進入的聲音后,才推門進去。
秦思雨的臉上已經(jīng)堆滿了公事般的笑容,對一個大約四十多歲體型肥胖略微禿頭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程先生,您好?!?br/> 這程先生見到秦思雨,眼睛一亮,抓住秦思雨的小手搖了搖,見秦思雨閃電般的把手縮回,程先生笑了下,請秦思雨坐下:“秦總不要客氣,咱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秦總,咱們又見面了?!彼实男β晱呐赃厒鱽?,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主動過來打招呼,滿臉都是熱情的笑容。
這個人就是宋經(jīng)理口中所說的沈浪,這沈浪三十多歲,從他那不斷閃動的眼睛就可以看出這是個非常精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