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兄這是什么回事?”水自流看到羅烈的樣子關(guān)切的問到。
這怎么治病的,看起來更像是有病了,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副病秧子!
“沒事,我就是太累了,用了一些秘法,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羅烈對著水自流解釋!
“那不如就先到我哪里休息一下吧,我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晚宴,今晚為能與羅兄林姑娘重縫敬祝一場?!彼粤魈嶙h!
“這就不用了,不必麻煩,反正回去也沒有多遠,敬祝的事情,我們下次再說吧。”羅烈笑著拒絕。
“是呀!水公子,我們還是先回去了,還有很多病人等著看病呢。”林嫣兒也對著水自流說到!
“好吧,”看著羅烈下一秒可能就會睡著,水自流也不在挽留!于是就駕來一輛馬車親自當(dāng)起了車夫!
一路直往送君堂,水自流也很識趣的沒有去打擾馬車中的林嫣兒與羅烈,而羅烈也就這樣靠著在林嫣兒的身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而這一次,羅烈累得就連混元空間都沒有進去,就像是連續(xù)通宵了幾天幾夜的人,沉沉的死睡了過去。
這精神力的消耗,并不是只靠修煉就可以回來的,最重要的還是需要通過睡眠!
“林姑娘,這是一百兩黃金,這是父親托我給你們的醫(yī)藥費?!?br/> 回到送君堂,林嫣兒與水自流將羅烈送回房間之后,水自流接著拿出兩錠大元寶遞給對林嫣兒。
“水公子,今天都是公子的功勞,現(xiàn)在公子已經(jīng)睡著,這事我也不好做主,不如等公子醒后或者明天在談?!?br/> 說實話,直到現(xiàn)在,林嫣兒都還不知道羅烈與水自流等人這是個怎么樣的交情,而從南宮少華前來為羅烈解圍,林嫣兒自然覺得不是一般,而現(xiàn)在沒有羅烈的同意就收下水自流的錢,那自然是說不過去的。
“哈哈,要是林姑娘都不好做主,那就沒有人能做得了羅兄的主了,我知道羅兄不缺錢,不過這是父親的意思,事情一碼歸一碼,該收的那自然是要收的,于情于理,林姑娘你都是要收下?!彼粤骺粗宙虄盒Φ健?br/> 水自流自然也是知道,羅烈是不缺錢的,隨便放一手,那就是財源滾滾來,這些可是水自流親身經(jīng)歷,不過不缺錢是一回事,醫(yī)藥費是一回事,該給的自然是不能少了的。
水自流的話中說得很明白,林嫣兒與羅烈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自然是可以為羅烈做主,而為黃子華治病這是一回事,而個人的交情又是一回事,而且還是水自流父親的意思,所以林嫣兒自然是應(yīng)該收下。
“好吧,那嫣兒就先為公子代收。”水自流都這么說了,林嫣兒也不好在推遲,只好答應(yīng)說到。
“那就有勞林姑娘,自流也就先行告辭了?!?br/> “水公子,黃公子的病雖然已經(jīng)好了,不過還是不要聲張為好,免得多生變故?!笨此粤麟x開林嫣兒囑咐說到。
“多謝林姑娘提醒,這事我會和子華與家父商量,如林姑娘與羅兄以后遇到什么麻煩,隨時都可以到將軍府找我,只要有我水自流的一天,就保你們不會有事?!闭f著水自流遞給林嫣兒一塊牌子。
林嫣兒看著手中的牌子,其實也很是普通,背后是一些看不懂的字符,而前面就是一個水字,而水自流也轉(zhuǎn)身離開。
林嫣兒不知道,就是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牌子,卻是水自流身份的象征,同樣可以隨便調(diào)動水家的人馬。
經(jīng)過了南宮少華這事,水自流更看到了羅烈身上的價值,與羅烈現(xiàn)在最需要的東西,那就是強大的后盾力量,而羅烈的價值更是無可限量,水自流自然也是在賭!
水自流離開,林嫣兒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還有一些正在等候需要看病的人!
然而羅烈也只是太累,所以林嫣兒也沒有太過于擔(dān)心!忙完了正在等候看病的人,林嫣兒也就開始做起了飯,還專門買來一只雞給羅烈燉起了雞湯!
“公子,該起床吃飯了!”做好飯菜都已經(jīng)是亥時也就是晚上九點多,羅烈也已經(jīng)睡了近兩個時辰,這些休息時間,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應(yīng)該也是差不多了!
羅烈從睡夢中醒來,感覺很愜意,不過感覺到自己還是有些虛弱,畢竟損失了太多的元氣,還沒有完全的補充回來!
令羅烈意外的是,那就是自己玄階二品初期的氣息已經(jīng)變得充盈凝實,沒有了剛剛突破那般飄忽緒亂,明顯是境界已經(jīng)得到了完全的鞏固,這可以說是意外之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