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她會那么怕記者。
她不是不想出名,而是擔心出名之后,她這些事情被揭發(fā)出來吧?
被人毆打,甚至差點被人……
慕如琛無法想象那時候,安立夏是如何撐過去的,難怪如今,她會一身是刺。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慕如琛站起身,大步地走出去。
“二爺,二爺!”老板抱住他的腿,“我求你原諒我,不是故意要為難她的,只是當時我一時沖動,我……”
“放開!”慕如琛冷呵!
他不喜歡被陌生人碰觸,尤其是這個滿嘴是血的骯臟男人!
老板放開他,甚至跪在地上,“二爺,我求你饒了我,我求求你!”
“現(xiàn)在求饒,晚了點。”慕如琛對下屬的人遞了一個眼神,“處理干凈!”
“是!”
剩下兩個人留在了原地,而其余的人,跟著慕如琛離開了夜總會。
外面,停著幾輛車子,每個車子外面,都站著身穿黑色西服的司機,很顯然,他們是出自同一個組織。
離慕如琛最近的人,走到他的身邊,為他打開車門。
“二爺,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去孔文杰家!”
“是!”
坐進車子里,任車子緩緩開走。<>
慕如琛心里有些煩躁,他只是來查關(guān)于甜甜的出生日期的,為什么要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為什么想起有人欺負安立夏,他的心里就這么的煩躁不安?
現(xiàn)在既然做了,那么,干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也許……甜甜會看在他處理好了這些事情的份上,而跟他多一點親昵。
拿出手機,慕如琛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二爺,又何吩咐?”
“小野,當年安立夏自衛(wèi)殺人這件事,應(yīng)該是在相應(yīng)的機關(guān)留有案底,你去將這些案底消除干凈!”
“是!”對方沉靜地回答。
“還有,六年前,安立夏因為懷孕而被校方開除這件事,去抹去所有的痕跡!”
“放心吧二爺,明天天亮之前,關(guān)于安小姐過去所有的黑色事件,我們都會擺平!”
“不許留下任何痕跡?!?br/>
“是!”
孔文杰不會就此放過安立夏,以孔文杰的手段,安立夏根本就不是對手,但如果慕如琛正大光明的幫她,以她的個性,一定不會接受。
想到安立夏一身刺的模樣,慕如琛更加的心煩。
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卑微到了這種地步了?
車隊,緩緩在一幢簡單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一對夫婦正要出門去跳廣場舞,如今看到這種的場面,嚇得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么做。<>
他們的兒子……這是遇到了什么事了?
而這時,從車里走出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過去,“我家爺有話要問二位,屋里請?!?br/>
態(tài)度雖然算不上恭敬,但是也不咄咄逼人,孔氏夫婦只能回到了屋里。
而隨后,慕如琛一身威嚴地走進去,挺拔的身體站在客廳里,仿佛如主宰一切的天神。
“你……你們……你們找誰……”孔母顫抖著聲音問。
慕如琛大量了一下家里,孔家的條件不錯,如果他們肯用心對待安立夏的話,她不會吃那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