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行宮的時候,寧灼華才冷靜下來。
教訓(xùn)蕭景嶺,她有的是法子,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恰好。
一下馬車,便遇到了同樣歸來的赫連池。
“你怎么才回來?看到寶貝了嗎?”寧灼華收斂了幾分心緒,走向了赫連池。
赫連池從馬車中下來,聽到寧灼華的話,淡色唇瓣微抿,諷刺意味甚濃,“呵,倒不是我看到了寶貝,而是有人要搶寶貝?!?br/> “莫名其妙?”
聽著他奇奇怪怪的話,寧灼華嫌棄的說了句。
倒是赫連池,一眼便看出寧灼華心情不好,眉宇微蹙,“誰惹你生氣了?”
而且脾氣還不小的樣子。
“不長眼的人唄。”寧灼華涼涼的回道。
“你不是同秦相出去了嗎,怎么秦相沒跟你一起回來?他惹你生氣了?”一想到是秦臻惹了寧灼華生氣,赫連池心底便止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讓你暗中攔我。
誰料到,寧灼華搖頭,“不是他,我去見了二皇子,是二皇子這個不長眼的蠢貨戳到了本王的底線。”
“你的底線是什么?”赫連池很會抓重點。
卻見寧灼華用很是奇妙的眼神看著他,“你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問我,他是怎么招惹的我嗎?”
赫連池攤手,“他惹了你,還會有好下場,那我有什么可問的?!?br/> “哼,你倒是通透?!睂幾迫A撇嘴,大步往行宮內(nèi)走去。
赫連池跟隨在她旁邊。
突然,寧灼華像是想到什么一樣,興致勃勃的看著赫連池,“對了,你有沒有什么能讓男人硬不起來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