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依照秦臻那種目中無人的性子,會得罪人,也是很正常的。
而赫連池看著比誰都好說話,其實還真不是表面那般。
“呵……我若是跟秦相有仇,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赫連池很有自知之明的回道。
寧灼華竟無言以對。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搞不好你自己逃下來啊。”寧灼華捏捏手指,重新拿起茶盞,抬頭看著對面一臉平靜淡然的赫連池,默默地開口。
赫連池清瘦的指骨敲著桌面,閑閑回道,“你以為我是你嗎,打不過就跑?”
“難道你打不過就等死啊。”寧灼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說話就說話,干嘛人身攻擊她。
聽到寧灼華的話,赫連池笑了聲,“重點難道不是在我跟秦相并無仇怨嗎?”
“也是?!睂幾迫A終于發(fā)現(xiàn)話題已經偏了,連忙拉回來:“你什么時候才能做好?”
“今日?!焙者B池順勢輕啜一口茶水,才不緊不慢的繼續(xù)道:“需要的藥材……”
“我讓人給你去找!”
寧灼華連忙開口道。
“好?!?br/> 兩人達成共識后,寧灼華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嘿嘿一笑:“話說你真的有讓男人射不出來的那種藥嗎?”
看著她清冽的眼神,赫連池伸手糊了她一臉:“你別忘記你是女人!”
壓低了聲音,生怕被人聽到。
“隔墻有耳,別亂說!”寧灼華重新坐了回去,“再說男人女人又何妨?!?br/> “……作為女人還是不要這么……”赫連池覺得自己滿腹詩書全都白讀了,因為他搜腸刮肚都找不出一個可以形容寧灼華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