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華咬牙切齒暗罵了句,隨后便動(dòng)作迅速的爬上了馬車。
然后撩開車簾喊道:“你們還不快點(diǎn),等到雨下下來,這炸藥還有法用嗎?”
說著,狠狠地撂下了車簾,坐進(jìn)了車?yán)铩?br/> 寵溺的看著她一系列動(dòng)作,直到無邢同馮城主跟上來之后,那深幽的眸中才恢復(fù)了以往的暗無天際。
再抬頭,看了看越來越近的黑色云朵。
薄唇微涼,“走吧,來得及?!?br/> “是!”
無邢帶著馮城主騎馬而行,卻與秦臻的馬車速度持平。
運(yùn)炸藥的車子,早就在水源處備好了,就等著秦臻他們過去,一聲令下。
寧灼華怒氣沖沖的坐在秦臻最愛坐的軟榻上,看著他上了馬車,也不給他讓地方。
就瞪著那雙狹長的鳳眸看著他。
像是小孩子發(fā)脾氣一樣。
偏偏秦臻就是吃她這一套,心底熨帖,面上詭譎沉郁。
黑漆漆的眼睛就那么垂眸看著她,一開始寧灼華倒是還能忍,但是看得時(shí)間長了,她也覺得有些詭異了,抬著下巴,傲嬌的開口,“你一直看著本王做什么?”
“還看,再看,小心本王……”
寧灼華壓低了聲音,在密封的車廂內(nèi),那嗓音讓人有種莫名的窒息感。
血色衣袍下的心臟加快。
“王爺能如何?”秦臻詭譎壓抑的嗓音越發(fā)得低啞,就著他那紅艷艷的薄唇一張一合,看的人……心癢難耐。
攝政王從來不是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這不是,一心癢,便動(dòng)手。
袖袍一揮,在秦臻下意識(shí)側(cè)身的時(shí)候,那清瘦的手腕從寬袍中伸了出來,直直的拉住秦臻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