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剛要上前一步,門口忽地就傳來了一陣動靜。
窸窸窣窣的,這個聲音很小,他們兩個都是比較敏感的人,對于空氣中細微的氣流變化都十分敏感。
他們的動作同時頓住。
顧淮忽的伸手把人拉到了墻角,大手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身,緊緊的貼著自己,另外一只手把她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扣。
她整個人都是軟軟的,又纖細,又軟綿綿,覺得一只手都能捏斷她的腰肢。
他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
沉沉的,又自制的吸了一口氣。
“別動,別出聲?!蹦腥说穆曇艉苄?,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卻有一種能夠穿透人靈魂的力量,安穩(wěn)又遺世獨立。
此刻她的鼻間充斥著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新帶著沐浴露的味道,更有一種灼熱又滾燙的男人味兒。
她沒有動,視線往樓下看。
來了兩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手里拿著手槍,剛開鎖進來。
客廳的燈是開著的,他們的步伐格外小心翼翼。
從身段和走姿來看,是頂級殺手。
這樣的身份,他們不能輕舉妄動,頂級殺手要殺人,幾乎是不會失手,貿(mào)然動手只能是兩敗俱傷。
沈漾這時候明顯的能夠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變得混濁又沉重。
她想要抬起頭看一眼,別是犯病了。
周川上回就說他有病。
剛想抬頭,又被他死死的一下扣了回去。
兩秒后,他再次開口:“等我一下?!?br/> 話落,顧淮松開沈漾,靠著墻壁往樓梯處走,在花盆處蹲下了身子。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遠遠的看著,在男人起身的那一剎那,他手里多了一把槍。
她更看到他那雙總是帶笑含情的眼變得陰狠凌厲,像蟄伏在暗夜的狼。
起身的瞬間,對準(zhǔn)客廳的大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