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杜文一只手蒙著右邊臉,痛得倒吸一口涼氣,說道:“你不捂住胸,你撈我干嘛呀,你屬貓的吧?”
杜文放開手露出了右邊臉上的幾道血痕,然后又下意識的多看了一眼陳思容。
“你個流氓,你還看!”
看到杜文又趁機(jī)偷看了幾眼,陳思容趕忙抬手捂住胸口,瞪了杜文一眼。
“看吧,你早點(diǎn)捂住我也不用遭這罪??!”杜文略帶失望的抱怨了一句。
果然,食色性也,人之常情,這是男人的本性。
陳思容也不管杜文的抱怨,而是說道:“我走前面你跟著我,不然你又回頭偷看?!?br/> 杜文攤手無所謂道:“隨意,你高興就好?!?br/> 話落陳思容已經(jīng)爬向了前方,杜文也從岔道口爬出來跟了上去,結(jié)果杜文又差點(diǎn)流鼻血了。
因?yàn)殛愃既荽┲簧硭{(lán)色紗裙,此刻又是跪在通道內(nèi)爬著走的,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就一直杜文眼前晃悠,差點(diǎn)沒給杜文晃悠暈了。
又前行了一段,杜文實(shí)在受不了,無奈道:“那個……要不還是你去后面吧,那個你在前面好像有點(diǎn)不方便?!?br/> 陳思容回頭孤疑的看著杜文,一副你果然賊心不死,還想讓我在后面好偷看的表情。
杜文有些無奈,又不好直接說,只能說道:“那個……你在前面我怕你遇到危險?!?br/> 陳思容果斷拒絕道:“沒事,我自己能應(yīng)付。”
杜文很想說,你能應(yīng)付,可是我應(yīng)付不了??!媽的,在看下去我要噴鼻血了。
那種若隱若現(xiàn)在紗裙下晃蕩的雪白大長腿,恐怕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糾結(jié)了半天,杜文還是提醒道:“那個你穿的是紗裙,這么在我前面你不覺得不妥嗎?”
陳思容一聽,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朝后踢了一腳,大叫道:“杜文你個流氓?!?br/> 杜文很無奈,一臉苦兮兮的看著回頭瞪眼的陳思容。
我怎么又成流氓了,是你自己說要在我前面的,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看著杜文苦兮兮的樣子,陳思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到前面找個地方我和你換回來,你走前面,不許偷看?!?br/> “哦!”
杜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兩人終于換了個位置,杜文也不糾結(jié)陳思容的事了,而是問道:“你之前在那遇到的元鴻,我?guī)闳グ涯切∽咏o解決了?!?br/> 說罷,又問道:“對了,你之前有沒有遇到其他人,而且你那小師妹好像叛變了。”
陳思容想了一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就在右側(cè)的通道遇到的元鴻。至于其他人我沒有遇到,還有你為什么說纓雪叛變了?”
杜文一邊朝右側(cè)通道爬,一邊說道:“你以為了,不然元鴻他們怎么知道我們沒離開,就算是猜的也不可能會剛好等在外面。而且他們還把我的陣盤全刨了出來,我敢斷定我藏的時候他們肯定沒有看到,我唯一沒有防的就是我們這邊的人,不然你以為元鴻他們怎么知道的。”
陳思容不服氣的說道:“那也不能說明纓雪師妹叛變了,只有可能是元鴻他們猜的?!?br/> 杜文沒好氣的罵道:“你是不是傻?他們能猜那么準(zhǔn)確,一個不少的全猜到了?而且你也別說他們什么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說穿的話,就他們幾個那智商,看出來我在藏東西肯定立馬戳穿?!?br/> 說罷,杜文又皺眉說道:“其實(shí)你們我也防著的,只是沒有防太死,只是稍稍避開了一下,這說明纓雪一直盯著我的,我之前覺得她和孫晴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一分析倒是可以確定了,她就是孫晴的人,因?yàn)橹挥袑O晴最了解我?!?br/> 陳思容被杜文一頓分析,想了想,的確如杜文說的差不多,世界上沒有那么巧合的事,最終點(diǎn)頭說道:“好吧,我回去之后會調(diào)查的,但是沒確定證據(jù)之前你不能出手?!?br/> 杜文這次倒是無所謂的說道:“隨你,反正又不是我的人?!?br/> 這個話題討論結(jié)束,杜文也沒再繼續(xù)說什么,開始專心的找元鴻的蹤跡。
又找了一段距離,杜文突然停了下來,結(jié)果陳思容一頭就撞在了杜文身上。
好吧!其實(shí)準(zhǔn)確的說是頭撞在了屁股上。
陳思容有些生氣的向后退了一步,她嚴(yán)重懷疑杜文是故意的,要停下來也不通知一聲。
當(dāng)然,杜文自然沒這么無聊,他是真的沒注意。
不過,杜文還是委婉的說道:“對不起,沒注意,剛剛在想問題?!?br/> “哼!”
陳思容嬌哼了一聲,也不搭杜文的話。
杜文卻是開始自言自語起來,說道:“你說還有什么種族可以控制獸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