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綠小區(qū)。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下,晨露嘀嗒一聲從綠葉尖滑落,大爺大媽們正在廣場上晨練,一招招太極打得虎虎生威。
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少年混雜在人群中,此刻也在晨練,和一群大爺大媽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畢竟這個年齡段的,不是參軍就是在學院讀書。
一大爺看了一眼少年,笑道:“我說小文啊,你這是提前進入老年生活了?每天上課也不去,就跑來和我們晨練,還經(jīng)常能聞到你屋子里飄出來一股藥味兒?!?br/> 杜文手上動作不停,嘿嘿笑道:“王大爺早,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這不聽說晨練有助恢復嘛,所以來和你們練練。”
“哦,原來是這樣??!”王大爺應了一聲便不在說話了。
反正王大爺覺得杜文是在忽悠人,啥病啊,天天吃藥,天天晨練,我都觀察你一星期了。
是的,杜文已經(jīng)在家呆了一個多星期了。
杜文也不管王大爺咋想的,自顧自的打完了太極收東西回家了。
一邊走,杜文一邊嘟囔道:“別說這太極還真不錯,每天早上打一遍,之前沖擊經(jīng)脈的酸痛感居然就沒了?!?br/> 現(xiàn)在杜文每天窩在家里面修煉,一天要泡藥浴兩次,還要觀摩玉雕內(nèi)的符文,自然就沒時間去上課了,修為倒是進步不慢,已經(jīng)達到開脈境六重了。
不過因為每天都要沖擊經(jīng)脈來開脈,所以那種全身酸痛的感覺的確有點難以承受,最后想盡一切辦法才發(fā)現(xiàn)了晨練居然可以消除酸痛感,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回到家里,杜文忙碌了一會兒將藥液準備好,又開始了一天的修煉。
兩個時辰過去,杜文齜牙咧嘴的從澡盆中站了起來,倒掉藥液殘渣后又開始觀摩符文。
隨著觀摩的時間長了,杜文發(fā)現(xiàn)在觀摩符文時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也越來越輕了,而且好久才會出現(xiàn)一次。
這么長時間,杜文之所以能夠一直堅持觀摩符文,主要是隨著觀摩,他發(fā)現(xiàn)符文的字體居然有了變化,開始朝著一個人體的模樣變化,并且出現(xiàn)了很明顯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最明顯的便是五臟的位置,也是最明亮的位置,而且有一個光點在內(nèi)部移動。
杜文一直在想,難道五臟也能修煉?
“要不要今天試試看,不會把自己弄死吧?”畢竟五臟的位置太重要了,之前杜文一直不敢亂來。
但是今天,杜文卻是想嘗試一下,猶豫了一下,杜文開始慢慢的試著將一點點元氣引導到了腎臟的位置。
“這個位置應該沒多大問題,傷到腎問題不大,其他位置出問題了就有點要命了?!倍盼淖晕野参苛艘痪?,慢慢的按照記憶中腎臟位置光點的運行路線開始運行。
一開始杜文感覺有些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被嚇了一跳,突然有些后悔了,“這地方傷了……不會影響到那方面吧?”
“應該不會?沒事,反正我還年輕?!倍盼挠肿晕野参苛艘幌?,一咬牙繼續(xù)開始引導那一絲元氣。
隨著元氣運行,杜文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一絲元氣居然變得稀薄了一些。
被吸收了?
很快一遍就運行完了,杜文也終于放心了,好像并沒有出問題,至少現(xiàn)在沒有問題。
于是一咬牙,杜文開始了第二遍嘗試。
…………
杜文這邊在觀摩符文,嘗試修煉五臟,學院那邊張力等人卻是有些納悶了,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杜文自從拿了錢之后就不來學院了,于是謝非紀就成了他們關(guān)注的對象。
霖耀看了看旁邊的張力,說道:“你去問問謝非紀,杜文最近干嘛去了,又開始當縮頭烏龜了?”
“我去啊?”張力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朝著謝非紀走了過去,但是不太敢靠近。
張力遠遠的沖謝非紀喊了一聲,“謝非紀,杜文了,又當縮頭烏龜了?”
謝非紀看了一眼,吼道:“我那知道,你想找他自己去他家啊,找我有屁用。再煩我,信不信我揍你。”
“你……你等著?!睆埩G下一句話,趕緊跑回了霖耀身旁。
他是真的有點怕謝非紀揍他,畢竟謝非紀就那脾氣,而且之前就被揍了一次。
張力跑回來無奈道:“杜文在家,謝非紀這膿包遲早要讓他好看?!?br/> 霖耀看了一眼張力,懶得看他慫包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張老師叫我們逼他出手,他連學院都不來,這怎么搞,你們有沒有辦法?”
張力想了想說道:“去他家?”
霖耀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力,“去他家?你以為大炎帝國是你張家的,敢私闖民宅,而且那群退伍軍人可不是吃素的,能把你打成傻子。”